林以谦当然知魏琴芳这时候打电话过来问这个问题一定是有原因,“妈,你有事吗?”
“以谦,你跟少瑾最近没吵架吧?”魏琴芳试探地问。
魏琴芳并没当着林以谦的面问他,而是在当天晚上林以谦回到住的时候打电话问了况。
“也没什么事,今天你回来一趟都没好好聊聊,现在想起了一些话,想跟你聊一聊。”
里透着冷光。
那句我和薛少瑾已经分手了的话,林以谦始终说不。当年牵着薛少瑾的手在父母面前说要和他在一起,那时是到渠成,自然而然就有了的勇气。而如今三年不到,他和薛少瑾分手,反而鼓不起勇气跟自己的父母坦白。
“哦哦,那就好。”
班回家后,门竖着摆了一束红的玫瑰,林以谦走过去蹲,捧起那束花。鲜艳的花束中夹着一个信封,信封上的署名是林以谦。
林以谦回过神,“刚才有事。”
为什么说不,林以谦自己也不知。是因为心里还没有忘了他?还是顾及魏琴芳的受,她那么珍薛少瑾这个儿。
为大学教授的魏琴芳善于沟通,没有直接问林以谦他和谭家誉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在电话里用温柔的语气说:“少瑾和你都是妈的心肉,你们两在一起妈从来都不反对。虽然目前在中国同婚姻不合法,但是妈希望你和少瑾能像普通的夫妻一样相亲相,好好珍惜你们这一份难得的。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多沟通,多关,有什么矛盾尽量能互相包容,互相退让,千万不要形成隔阂……”
林以谦这边没了声音,听到薛少瑾他说不话来。这几年薛少瑾对林家父母比对自己的父母还要上心,甚至超过了林以谦这个亲生儿。
林以谦握着手机迟疑了一,“没。”
“嗯。”
人都有共同的弱,那就是害怕孤独。为了不成为那个孤独的人,就算是不择手段也在所不惜。
落款写着:薛少瑾
魏琴芳笑了笑,“他呀,前不久给我打过电话,说是从江苏差给我带了特产,要快递给过来,前几天收到了。”
谭家誉第二次跟着林以谦回去看望林家父母时,魏琴芳就开始起了疑心。魏琴芳是知识分,谭家誉看林以谦的神里有明显的慕,她又怎么会看不来。
我心里清楚你对我有多重要,所以,我不会放手,直到你回心转意。
“我听着呢,你说吧。”林以谦握着手机走到冰箱拿一盒,坐在沙发上上。
听着魏琴芳的话,林以谦也大概猜到她一定是知了什么,“妈,是不是薛少瑾跟你说了什么?”
谭家誉和薛少瑾是势不两立的对手,但有一是相同的。他们的意识里的世界只剩三个人,一个是心的人,一个是自己,另外一个是敌。如果不能战胜敌赢得心的人,那么他这一辈就注定孤独。
我你。
林以谦捧着花开门屋,将花放在茶几上,坐在沙发上阅览那一封信,不加装的信纸上写了几行字:那天是我太过心急,说了不该说的话,对不起,请你原谅。
“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休息。”
久久没有听到林以谦的声音,魏琴芳略诧异,“以谦,怎么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