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讽刺啊,人都站在了他跟前,他却什么也看不见。
刹那间,远方似乎传来一声琵琶的声音。所有人只觉得脚一空,站立不稳,天旋地转,瞬间跌了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不少人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了泪,定的注视着前方。
“你在笑什么?”无惨知,前的这个男人是在拖延着时间,可他并不介意,只想看看他还能玩什么把戏。
这样的冲击,能活来的概率,小到可以不计。
“不要!!!”
突然有人想到了这一,如果主公真的逝去了,那么剩能引导他们的,就是那位年仅八岁的少主,产屋敷辉利哉。
信仰在一瞬间失去,没有任何寻回的办法。
他没有给他们赶到的机会。
产屋敷耀哉还是选择了他所认同的那条路,为他们的胜利开辟了一线生机。
可这也只是暂时的况,无惨正发召唤,他正召唤自己的帮手。
现场有不少人受了伤,虽说暂时没有亡者现,但已然有一分人失去了行动能力,一瞬间现场有些混乱,但在短暂的惊慌后,还是开始有序地搬运伤员。
这是
以一己之力,不付什么代价,都要争得获胜的希望?
也许在这世上,最可悲的人,只有他吧。
许多后来赶来的队员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事实,他们迷茫的看着前方,忍不住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全都给我站起来!”不死川实弥大声地说,嗓音隐隐有些发抖,“敌人就近在前,现在这副样,大家是都想死吗?”
火光冲天,所及之瞬间化为焦土,轰冻往旁边一扑把蝴蝶忍护在,火焰对她的冲击要远小于平常人,等待一切稍微平静后,她拖着蝴蝶忍站起,看着前已经化作的一片狼藉,抖着唇,突然什么话也说不来。
他想起少女跟他所描述的未来的景象,那是他梦都想到达的彼岸。
无限城,正式开启。
现在终于看到了一希望,但是可惜,他再也看不到了。
求而不得。
轰冻站在原地,细细受着鬼舞辻无惨的气息,他在她里留的这血在此刻发挥了作用,少女能受到有什么东西将无惨困了起来,令他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就是这个男人,毁了他们家族数千年,数千年生活在这样的困境中,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只能一代代传承去这份罪恶,等待痛苦终结的到来。
产屋敷耀哉躺在那里,他的妻跪坐在他的边,两个女儿坐在不远,她们稚的脸上没有任何惊慌。
先是隐忍的低笑,继而渐渐发声音,在这最后一刻,产屋敷耀哉真的到很开心,是人生前所未有的开心。
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应他,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责备他。
“注意边!可能有鬼现!不要让他们逃走了!”
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清一块空地。
妻在他耳边轻轻诉说着无惨的模样,他在脑中想象着,结合家族中记载的资料,勾勒了一个形象。
“大家小心!”
“要分一些人手,去保护少主。”
这样想着,他那看向无惨的虚浮的视线,了一丝同。
“已经有人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