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少女平安回来了,上没有带着任何伤,脸上却已经现了呼使用极致者的花纹。
没有给他们懊恼的时间了,他们已经失去了太多同伴,所能的,只是减少未来损失的数量。
只是那半红半白的发,已经能轻易让人认她的份。
被派到北海的天狗山后,最开始她还发了一封书信报了平安,但也只有那一封,之后便了无音讯,他们也派了人去查看,发现少女确实住了一家旅店,可当第二天店家给她送饭菜时便已消失不见,甚至还有一些衣和财留了来。
她的脸朝,看不清面容,上穿着古怪的衣服,侧的日轮刀证实着她是鬼杀队成员的份,脚边还摆着一个箱,看材料既似木又似铁。
日轮刀和枪本没有放在边,单打独斗,他不确定有没有获胜的希望。
失踪已久的少女,再度归来了。
她那个古怪的箱已经被拿来反复研究,上面有着他们不太熟悉的字符,似乎是西洋那边的文字,而且翻来覆去都找不到这个箱的开到底在哪儿,几个急的甚至拿重狠狠敲了两,也没见它有丝毫损坏。
玄弥像接了什么病毒一样瞬间弹开,倒退到数米之外,窗外的天已经有些蒙蒙亮,光线从木窗外透来,照在少女的上。
名义上算是她老师的和炎,自然也来了一趟,看到少女脸上的花纹时,脸上表俱是严肃。
吗?他是什么时候潜这个房间的?
他们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便已凉了一大半,她定是发现了些什么不寻常的信息,半夜去侦查,遇到了差错。这种况大多已是凶多吉少,更别说在那之后再也没人看到过她的影。
这种花纹,就连他们最近也是才知其中的义,也没有几个人能够产生,可失踪了许久的少女却已然现,而且看脸上的痕迹,显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轰?”
轰冻就是在这种况醒了过来。
不过看对方似乎陷了昏迷,也不是没有可能。
玄弥压低,忍住的疼痛,猛得冲了过去,将那个人摁在地面上,顺势给她脑袋就是一拳。
这件事迅速传遍了整个鬼杀队,少女被安置到了她曾经居住过的房间,有过交的队员和都过来看了一遍,关切少女的况。
疑似敌人的人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显然这样的攻击还没能使她醒来。
与其说是男,更像是……女的。
脑后一阵剧痛,丝丝缕缕地惹人心烦,像被人用力打了一拳,或者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去,她摸了上去,隐隐有些起来,现了一个大包。
有些人不信,可事实摆在前,他们只能接受少女可能离开他们的结果,压那份痛苦,朝着前方继续前。
只能暂且将它放到一边,等少女醒来再理。
玄弥一怔,跑过去,把少女给翻过来,那张熟悉的容颜。
手掌相接之,绵的传来,不像他的一样,掌这躯,骨架纤细,覆盖在骨骼之上的肌肉也只有薄薄的一层。
她去了哪里?又遇见了谁?这奇怪的衣服和箱又究竟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