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别嫌弃难听。”

邬落落闭着睛回：“好听的，再唱一遍。”

洗过澡，邬落落回卧室睡觉，刚被窝，手机响了，蒋佑祈打来语音。

“就还好啊，”邬落落语气轻松，像是经历了大世面的大佬一样，漫不经心地回答：“你们男孩，都一样，瘦瘦的。”

蒋佑祈那边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很好听。

蒋佑祈：“……真要看？”

“笑什么？”蒋佑祈着一嘴的泡沫，吐字不清。

大金真敢啊，抬手就要脱，幸好她手疾快给挂了，不然，不然就……

不行不行，以后再也不能跟大金开这样的玩笑了，他啊，不知羞耻的！

想象刚才他手指勾起衣摆的画面，邬落落就觉得脸上发。

“那我要听小星星。”邬落落找个舒服的姿势，蜷缩起双，闭上睛。

”

衣服拉到一半，半个后背，蒋佑祈回看手机，手机屏幕显示视频已经挂了，自动退回了主菜单。

唱完一遍，他问：“觉如何？”

“什么时候挂的？”蒋佑祈故意问她：“看到哪挂了？”

洗过脸，蒋佑祈正准备一步，他视线扫过手机，发现邬落落一双睛认认真真的盯着他看。

“息。”拿过手机，蒋佑祈缓缓吐一气，小兔要是没挂视频，他还真不知该不该继续。

蒋佑祈挑眉，学着她的语气反问：“也就那样？到底哪样？”

“真的假的，我说的是我屁上……”

“胎记？”邬落落睛转一圈回：“看见了，都看见了。”

蒋佑祈又唱了两遍，直到邬落落说要睡觉，两人才

窝在床上，邬落落拉紧了被，接听。

“没事。”她重新叼上牙刷，洗洗刷牙。

说着话，他背过，手拉起衣摆要脱衣服。

另一邬落落抱着手机，心都乱了。

“好。”邬落落听话的起，拿着手机去洗漱。

蒋佑祈也跟着去收拾。

他还真的开始唱了，声音很温柔，跟平时说话完全不一样，有压着嗓，估计是怕蒋崇听见。

“睡觉吧，”他说：“我哄你。“

“有，”邬落落郑重其事地：“我想看看你怎么洗澡。”

另一的小兔明显愣了一，她犹豫两秒，还是：“嗯，想看。”

“停停停，”邬落落赶紧打断他的话：“我什么都没看见行了吧，你转以后我就关了。”

一次有这样的觉，很微妙，像是两个人真的在一起生活了似的。

“是么？”蒋佑祈语气沉哑，带着戏的味：“那你有没有看见我上的胎记？”

她就不信，大金不害羞。

两个人隔着手机视频，能听着对方一起刷牙的细微声响，邬落落几次没忍住笑声。

“嘛？”举起手机，蒋佑祈问：“有事？”

邬落落闭了闭，手指了手机屏幕，像是着蒋佑祈本人似的，她刚要指责蒋佑祈，想了想回：“都看见了啊，后来看你用沐浴，我就不看了，也就那样。”

即使两个人没有面对面，蒋佑祈还是看清屏幕里的人，脸肉可见的红了。

“行啊，”他也没客气，大大方方的找个浴室对面的位置，放好手机说：“那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