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可用的动植,连都不能喝,在他们付三条命后,终于认清他们没有逃生天,而是走另一个死地的事实。
的,没看哪里受伤。在背上活动了几,渐渐有了些知觉,也就更加觉得冰冷刺痛,苏辰搓了搓手,从背上翻来,没站住,一跌倒在雪地里。
每隔一段距离便有战士的尸横在路边,尸显然是整理过的,战士的遗容很安详,没有一张脸上对死亡的恐惧。然而,就算如此,也无法过他们未能被土为安的事实。
苏辰心里也起了波澜,觉得沉甸甸有些难受。这尸的衣,自然不会是其他人给脱掉的,而是他自己在知活不去时,动手脱自己的衣,想把自己这微薄的
苏辰住他的手,止住他的动作,“我要自己走。”他抓了一把雪贴着肤开始搓起来。
苏辰伫立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这是开启了生存困难模式吧?好不容易翻越过雪山,又面临一片无边草地,简直天要亡我的节奏啊。
前面队留的痕迹,除了行走过被踩踏的草和泥地外,还多了另一种指向标,尸。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终于翻过了雪山,视野里,白雪覆盖的面积逐渐减少,然而这并没有让他们兴,因为取代茫茫白的,是一望无际的墨绿。
是的,是不能。
然而走着走着,即便是脱的小路也变得越来越沉默。饥饿疲累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原因是,随着他们深草原,发现这不是那种青草遍地可牧羊的草原,它不能养育生命,反过来还会吞噬生命。
前方,是一片广袤草地。
愈往山上爬,空气愈稀薄,呼变得更加困难。他们几乎已经看不到大队的影,只能踩着前面之人留的脚印,艰难地往上爬。
一直坐在上不活动,肢冻僵,血不循环,他是绝对不能活着走这座雪山的。
所谓收容小队,本是发现掉队的战友将其带上,然而到后来,找到的掉队的战友倒是越来越多,能带走的却越来越少――因为这些掉队的人被发现时,都已经冻死了。
看不到大队的影,但他们并没有失去方向,这片草地想来从未有人来过,所以队过境后留的痕迹非常显。
小路变得异常沉默起来,每看到一战友的遗,他都要走过去敬一个礼。然而,当看到一脱光的遗躺在草丛中,边的衣被整齐地叠放着时,这名年轻的小战士再也没忍住,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啊,俺们走雪山了。哦,前面是草地哎,好大好宽的草地啊。”小路也站在一边,望向茫茫草原,但显然他看事的角度跟苏辰不一样。苏辰瞥他一,没有说话,他们二十多人的小队,现在活来的不足十人,如果不是有这个少年异于常人脑回路的快,时不时给队伍鼓励打气,只怕还会更少。
“哎,苏同志你怎么了?手脚冻僵得连背都坐不住了吗?”少年看苏辰翻被吓一,冲过来扶起他,一边将他重新往背上送,一边担忧地说着。
和苏辰一起的,是个二十人左右的小队,少年叫路――因为年龄最小,被战友喊作小路――跟其他人一样,属于收容小队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