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夫人记好了,叫一次王爷罚五板,叫一声殿打十板。”
啪!“以前是如何之后也如何,不必要为了我委屈自己。”
厚实的木板拍在肉上,声音不大,每一都留了红印,将她白净的肤迅速染红。
“这五板要报数,每一都要唤一声夫君。”他将板往移了些,在,那里更脆弱些。
啪!“五,夫…君…”她觉得这五比之前十板都要疼,但也只是一片通红,颜不及峰,萧序扔了板。
他动手开始褪她的亵,徐清婉意识要去阻挡,又挨了一巴掌才乖觉,“不准动。”
小姑娘疼的有些哼哼唧唧,“唔,记住了。”
啪!“啊,三,夫君轻些…”她疼的肌肉绷紧,讨饶的话脱而。
萧序本来今日没想罚她,毕竟宵一刻值千金,但他的小姑娘他知,还是得敲打一翻。
真是。
萧序看着她红透的耳朵,笑,“卿卿在为夫这里永远都是小孩。”
他甩开别的思绪,开始边扇巴掌边训话。
“嗯嗯嗯嗯我都记住了。”她忙表示自己的诚意,睛却是不好意思瞧他,神转了转又瞧到了被扔在地板上的檀木板。
“是,妾知晓了。”
徐清婉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看着看着,咳咳,就拐回府里了。
萧序瞧着怀中垂着的姑娘,大手还在轻那有些发的肉团。
可现在小姑娘已经成了他妻,自是不允许她再些对她不好的事,当然平日里还是惯着她,毕竟是刚及笄就急着想把人娶回家,自是放在心尖上疼,可该着的时候,他是不会心的。
他卑劣的想要用这种方式,让他的小夫人记住,他是她的谁。
听着她改了自称,萧序有些不习惯,他不愿听她妾来妾去的,但…
家法板的第一顿往往为了立威立规矩,会罚的重许多。
脸通红的反驳,“我都及笄了,不是小孩了……”
亵被脱掉,了她已有粉粉的巴掌印的肉,再往,是修长又白皙的。
……
“以前的事为夫不一一追究,翻墙,逃学,偷喝酒,这些事以后都不可再,今日只罚十板,小惩大诫,卿卿知了吗?”
啪!“四,夫君…”
听着人细数她之前的祸事,倒是让她有些羞赧,小声,“是,王爷…”
啪!这一力气更重些,似是不满她的音量。
本以为结束了的小姑娘听着这话如临大敌,回想着今日到底叫了多少句王爷,又觉后发的肉被微凉的板拍了拍,“不会回话?”
空的半让她有些不适,默默把埋了去,好羞耻。
“我萧家的规矩,夫人犯错自是该光屁挨夫君的板的。”
若有所思。
他一手穿过膝弯一手搂在腰间,将趴在的他膝上的姑娘翻了个横抱在怀中,“为夫方才说的,夫人可都记清了?”
“今日只是让你记住为夫的规矩。”他右抬了抬,将小姑娘的屁撑的更些。
“若日后犯了错,卿卿要自己脱了拿了家法板来与我请罚。”
“如若是有隐瞒,那最好是瞒住了,被为夫发现,可就不只是打屁了,可记住了?”
“二,夫君…”不知是疼的,还是没那么羞于夫君这个称呼,声音不自觉大了些。
待她绷紧的肉放松来,一板又印上了之前的红痕。
啪!“了什么事都可来找我解决,不可自己憋着,万事有我给你兜底。”
十板打完,小姑娘的上只一片漂亮的红,都不曾起,他到底还是省了力气。饶是他这样放,从未挨过打的小姑娘也疼的不轻,又觉羞耻不敢喊叫,只得咬着袖呜咽忍受。
啪!“每日要好好吃饭,不可再挑。”
啪!第一板去,小姑娘轻呼一声,并不很疼,但比起巴掌,威力倒是大了不少。
那意味着,徐清婉是他的妻了。
啪!“唔,一,夫君…”徐清婉的声音小小的。
啪!“有不愿说的事可以不说,但切记不可对我撒谎。”
他捡起地上的檀木板,这是第一次罚她。从前只拿戒尺打过她两手心,倒也算不上罚,那时他虽是她青梅竹的半个兄长,也没理对她使家法。
他年长她五岁,初见时她才三岁,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如今一嫁衣坐在他府中床榻上,已成为他的妻。
无碍,且听她叫两次,明日再教她改。
况且她小时候,也未曾被打过屁啊。
啪!“啊疼。”这一巴掌有些用力,她吃痛,又不敢大声呼叫,害怕惊动到外面的人,被夫君打屁这种事,也太羞耻了吧。
如今没了衣料阻隔,他的手直接打在她光的屁上,受着手温的肤,他有些心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