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曲峰担心燕长戈一不小心会违法的念完全消失了,这人很聪明嘛。
见那个真正的安装电视工人吓得脸都白了,燕长戈便提着匪徒上楼“治疗”去了,而技术工人则是等压惊后还是要继续安装电视的。毕竟人都来了,总不能放着电视不吧。
“问不来的,”燕长戈说,“既然忌惮我,那他们一定好了这人暴的准备,这个人武功很低,估计也不会摸到什么心的地带。我正在和沈逸飞联系,一会儿就会来人把他们都带走审问。”
“我也没有供,”燕长戈淡淡,“方才制服他属于正当防卫,现在是在帮他治疗脱臼的手臂。可我毕竟不是专业的正骨师,不一小心正过了,自然要推回去重新正骨了。不过可惜我技术太不熟练,几次都没好。这才一条手臂,还有左手和双呢,这可怎么办。以我技术,一个胳膊起码要一个小时呢。而且你们听到我刚才问什么了吗?”
落,那名工人猛地转,手中拿着什么东西想向燕长戈丢过去,谁知东西还没丢去,就被燕长戈一把在墙上,四肢的骨也瞬间被卸掉,他只来得及发一声痛苦的哀嚎,就绵绵地倒在地上了,四肢形状诡异,而他则痛苦地着气。
电视工人:“……”
第一次见面就觉得燕长戈这孩长得太吓人的大伯母慈地为这个年轻技术工人递上了心,她很理解他的受。
燕长戈看了会这位工人安装线路的墙上,手掌成爪形,微微一,好几个小东西落在他手上:“窃听,就知你们不敢明着来。”
说罢将人拎到沙发上,还送上一杯茶。
“怕什么,”燕长戈对他柔和地笑笑,“这个才是威胁你来害我们一家的人,你门的时候就吓得走不动路了吧,这么晃神,连工都找不好。过来喝茶压压惊,我们还指望你帮我们安装电视呢。”
曲锐对他笑笑:“嗯,所以一会儿你要为我们时间证人,证明你路上抛锚,是两个小时后以后才到我们家的。”
曲琏得意地笑笑,他们家长戈早在办武证的时候就在努力学习法律了,怎么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燕长戈上楼后不久,曲琏也跟着上去了。他本以为上楼后会看见一个惨兮兮的匪徒,谁知那匪徒在地上躺着,而燕长戈则是坐在床上拿着手机不知在与谁发信息。
“饶、饶命……”另外那个递工的工人吓得一屁坐在地上,得爬都爬不动,泪鼻涕止不住地往。
这位大年初一加班只为一加班费还被劫持的可怜工人,又遭遇了燕长戈这样的煞神,没吓死已经是心理承受能力异常大了。
“我们曲家到底惹到了谁啊?”曲琏有些疲劳地躺倒,想到去世的父母,不知这种家人安危时刻受到的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你、你们应该报警的……”那个技术工人回神后艰难建议。
而燕长戈则是又走到这位冒牌货边,也不问他究竟是谁派来的,直接伸手将他的右臂卸了装上,装上再卸了,疼得那人不断惨叫,就连曲峰都忍不住:“刑讯供是违法的!”
“没有问他是谁派来的?”曲琏坐在燕长戈边问。
燕长戈倒是清楚曲家为什么会遭遇这些事,一切都从曲岩开始,而曲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