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宁不折透过门看到正盘膝而坐的曲琏,也压低声音,“你们这是什么新玩法?”
之前一直勾引燕长戈时没觉得不好意思,真到正式场合,反倒有些怯场了。
“哼!”曲峰怒哼一声,率先楼。他一走其余几人也有了台阶,跟着他离开,燕长戈站在楼上,居临地望着他们,一个深莫测的笑容。
怎么看都好看,舍不得移开双,越看心得越厉害,好像再这么继续去就要超负荷一般。即使如此,却还是想要看,仿佛再看上几千年也不会厌。
四人:“……”
“几了?”曲琏开问,他呼带动的空气拂到燕长戈的唇上,似乎在邀吻。
曲琏也不知自己定了多久,睁开时卧室着带着的灯,外面已经漆黑一片,燕长戈正在边专注地望着自己,他们距离那么近,自己只要轻轻一动,他们的唇就会贴在一起。
待四人离开,也没有脸再爬到楼上一次后,燕长戈才放心地走房间,看着正在调息的曲琏。
他轻轻地凑过去,坐在曲琏边,动作轻的连床垫都没有动一。燕长戈目不转睛地望着曲琏,那双总是染着风的桃花此时紧紧地闭着,更突了他长长的睫。燕长戈伸手微微碰了他的睫,觉到自己天劫后不必运转真元就能自动动的心脏得更厉害了。
燕长戈蓄微笑:“为了曲琏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二人急吼吼地跑上楼据说是要和谐,谁知最后却变成了定修炼,这发展倒是谁也没料到。为男人自然是最懂男人的,曲锐中的不终于化为同,大着胆拍了拍燕长戈的肩膀,一脸“我理解”地:“你辛苦了。”
这就是真正化形后的人,有七六,会滋生无相心。所谓修者,就是要验七六,再斩绝,方能大彻大悟,修成正果。
然而他要那正果作甚?比起永生永世的冷漠无,燕长戈更喜转瞬的绚烂。
但是曲琏没有动,他也那样安静地看着燕长戈,在那双中,他看到了自己,满心满全都是自己。
“曲琏不好,没有准备就行房,过重的阳气会让他虚不受补,反倒对产生损伤。他先调息一番,有一真气,才好慢慢调养。”燕长戈走去,将门关好,一脸隐忍地对众人。
他视线扫过几个听墙脚的家人,坦:“曲琏这一定最早要亥时才能醒来,还有好几个小时,你们一直这么守在门外也不是办法,不然等一会儿曲琏定结束,我再来叫你们上楼?”
燕长戈凑过去轻轻吻了曲琏的脸颊,接来就是细细密密的吻,似乎要将他的全占有。
听到他的问题,燕长戈才动了起来,他握住曲琏的手回答:“十一十分。”
“还没到十二呢。”曲琏松气,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过也快了,没多少时间了。”
燕长戈一脸“我迎你们听墙脚,反正生气的不是我”,充分在曲家人面前展现了他的大度和睿智。
曲琏很紧张,紧张之他不像过去那样主动,反而是靠在燕长戈怀中,任由他摆布,时而还会微
略放心来,将房门打开,低声对在门转悠的四个人说:“曲琏已经定,不要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