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就是指……”曲峰艰难地问。
“长戈啊……你这名字好耳熟,”大伯母对燕长戈说,“我们最关心的事都是一样的,就是小琏的。既然你说时间不等人,那就赶紧上楼吧,客房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小琏(暗中咬牙)……就交给你了。”
曲峰:“……”
“在师门又一套双修互补的心法,前些日与曲琏确定后,就教他练习了基本的呼吐纳方法,打算等他打好底后,运转此心法为曲琏调养。曲琏是先天真气不足,药石自然无效。可若是我用元就可以慢慢补足他的先天真气,让他慢慢变得与常人无异。假以时日再为他打通任督二脉,曲琏想要习武也是可以的。只是这个过程很缓慢,起码要三五年才有成效,三十以后走向坡路就再也没有办法了。过了年曲琏就二十六了,只剩四年就到三十,时间不等人,我也是心急,没有考虑到长辈的心。”燕长戈继续解释。
曲峰一沉默了,这也是他们全家为什么这么着曲琏的原因。这孩很有可能活不到三十五岁,他们希望他活一天就快乐一天。宁不折听到燕长戈的话,又从曲家人的表上证实了这件事后,心里一被堵住般难受,那可是他的弟弟啊!
曲琏一听急了,他这么多年可都要憋死了,还等?
“行了,你们上去吧。”大伯母挥手挥得轻松,但是心也在滴血。
就这么把家里最宝贝的小琏亲手送去了……
,对大伯客客气气:“既然长辈这么说,燕某也不可能违背长辈的意思。”
燕长戈淡淡一笑,握着曲琏的手对大伯母:“伯母放心,我最近功力见长,说不定一两年之就能让小琏痊愈呢。”
燕长戈对家中人深深地鞠了一躬后,抓着曲琏的手上楼。
燕长戈了他的手心,示意他稍安勿躁后继续:“只是这双修一事,也要拖一拖了。大伯应该知,曲琏二十一年前被杀手力所波及受了伤,自那以后一直不好;十一年前又在冬季寒冷的冰中泡了好几个时辰,底差得不行。这些年你们也应该带着曲琏看了不少名医,这自幼亏损的病是治不好的。现在年轻,曲琏看着没什么事,可等过了三十以后,他会越来越差,只怕随时都有可能猝死。”
“正是大伯你所想,”燕长戈回答,“也是家的一种说法。家讲究阴阳调和,这个阴阳也可以理解为新旧,旧年的最后时刻为阴,新年的最初时刻为阳。新旧交替之时正是最好的治疗时机,第一次双修一定要选个好时刻。晚辈希望大伯能够同意这件事。若是错过这次,只怕又要等上一年了,哎……”
他很怀疑燕长戈所说的话的真实,但是又不想拿曲琏的开玩笑。一时间纠结矛盾充斥着他的心,实在不知怎么办才好。
大伯母说得快,但是曲琏能够听,她是咬着牙说的。
燕长戈摇摇,长长地叹了一气。
最后还是大伯母比较快,用力拍了曲峰的后背一:“年轻人的事,你那么多嘛!他们就算不征求你同意,今天晚上不来这儿过年,偷偷把事办了,你难还能等事结束后再不同意?能够先跟我们说一声,孩们还是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