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清唯挠挠眉：“你这么说，我反而不想问了。”

也是对她发过脾气的，但是后来不了了之，因为她是在是一个心很大的女孩，在他的印象里，她似乎一直是笑的。

他们是在一次电影节上认识的。

说起来，她更像是自己的朋友，大家一起度过一段艰难的岁月，结果我站在明亮的聚光灯，你却沉眠在黑暗的地底。

就会觉得自责。因为其他人都忘记了她，只有他还记得那些一起熬夜的岁月。

襄清唯放了果汁，直腰背：“好啊，我听。”

“别问我，也别猜测我，你对我坦诚，我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在西藏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对你的喜，还没有那么多

卓牧哲在襄清唯对面坐。

我上。”

压力很大的时候，会想到她。她总会讲一些段让他轻松。

襄清唯说：“那足够了。”

那时候卓牧哲还没有现在这么名，她也只是一个不名的小编剧。他踩了她的裙，她泼了他一酒。然后她看着他哈哈大笑，他就被笑的晃了神。

襄清唯不以为然：“你还真的霸的。”

卓牧哲直视襄清唯的睛：“放了。”

那次西藏之行，是他们第一次的共同旅行，没想到，是最后一次。他有些懵。

他以为他们能一起走很远的。

其实他也是放了。在第三年的时候他试过交女朋友，可是忍受不了他的不主动。然后他就不找了。想，随缘吧。

说不心疼是假的。他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没机会了。

“你喜我的吻吗？”襄清唯抬看他，“刚刚吻的那么动，你有这么吻过她吗？”

卓牧哲说：“以后你再问，我可能就不会说了。难得我今天这么坦诚。”

故事很长，可是又很短。卓牧哲几句话概括了那些枯燥平淡的日，戛然而止，却是终了。他很平淡的说完，然后看着襄清唯说：“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回答你。”

在一起的五个月，其实在一起的日屈指可数。

卓牧哲用指和中指摸摸嘴唇，然后打开了一个尘封五年的往事。

他们，还可以朋友。

卓牧哲静静看着她，她的反应好像有些过于平淡了。

那时候卓牧哲扛着很大的压力，经常发脾气，还跟家里人闹得很僵。她开朗活泼，快乐传染他一。他们虽然不能经常见面，却经常打电话、视频。她经常跟卓牧哲说一些段，各种各样的，有时候卓牧哲觉得无聊，但其实更多的时候是开心的。

卓牧哲一时有些无法回答。

“那就是有了，”襄清唯手撑着巴说，“卓牧哲，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放了没有？”

如果不在一起就好了，她就不会听他的建议去爬雪山。

她的家人知她大大咧咧的，难过，但是责任是在她自己，所以没有太难为他，他却为此自责。他推掉了很多工作，在拉萨的一个小旅馆住了。

在一起的时候其实很短，他要工作，各地飞，压力也大，她也很忙，虽然是小编剧，却要写很多东西，不合导演意思还要打回来重写，经常加班熬夜。

卓牧哲说：“我来跟你解释一。”

温度有些冷，襄清唯拿过遥控调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