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演员，我不是，”赵之昂面无表地说，“我没随便到能跟任何人接吻。”

赵之昂被何惧冷嘲讽，却不怒反笑：“所以呢，你要和我上床？”

司机靠路边停了车，从副驾驶拿起一个纸袋递给他们。

“何惧，”赵之昂打断了他，“你是认真的吗？”

吃了早饭，开到服务区，司机说要去趟洗手间。司机一走，何惧又突发奇想了。赵之昂听到何惧说“我有个主意”，都大了。

赵之昂的脸都黑了：“这叫有救？”

何惧认真：“我只是认为可以尝试一，换来换去太难受了，你不难受吗？”

“你中邪了啊？”何惧小声说，“要不然试试，死当活医。”

“真的有用啊，”何惧贴着赵之昂轻声，“我们有救了！”

赵之昂低看着何惧，要细问他此话怎讲，何惧无辜地耸肩：“总比换不回来好啊。罗素说过，路要一步一步走。”

“你和床伴上床还不接吻？你他们吗？”何惧也笑了，里透着冷意，“都是成年人，你这说的什么笑话。”

“你――”何惧瞪大了睛。

“罗素没说过这种话。”赵之昂扶额。

这意味着他们要二十四小时贴陪着对方，突然互换灵魂就要抓住对方一顿亲，整一个幻现实主义童话故事，而何惧居然这叫有救，他认为何惧大约是有病。

赵之昂又靠近了何惧一些，把何惧在座位上：“你觉得接吻是很随意的事？”

何惧得到了他心的角包，心很愉悦，默不作声地吃了起来。

何惧皱了皱眉，不以为然：“你这是什么话，难不可以这种行为当工作来，嘴对嘴碰一罢了，你又不会少个肾？”

青天白日，前边的司机听着后面没声了，本着对雇主负责的心态看了一后视镜，却看到雇主和那个男明星嘴贴嘴吻在了一起。这劲爆的画面让司机差把方向盘打到路边去，他用力咽了，好死不死，又看了一后视镜，却看见那两个刚刚还亲得难舍难分的人已经分开了，那个大明星捂着，大力气，然后整个人趴到了雇主上去。

但

赵之昂看着他，何惧眨了眨，见着赵之昂用他的脸了一个微妙的笑容，然后贴了上来。

何惧只觉到赵之昂钳着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劲，赵之昂巴上糙的胡茬割蹭着他的巴，温的嘴唇也贴着他的，而赵之昂的钻了来，时轻时重地与他调。何惧愣了愣，本想要挣扎，但赵之昂吻技还不错，何惧觉得自己不能输，迎了上去，闭起专心同他接吻。

他的嘴被赵之昂堵住了。赵之昂的心里仿佛有火在烧灼，因何惧的举手投足、怒骂嬉笑，时而猛烈得足以燎原，时而又温得像浪漫晚餐的烛光，他不曾验过这种觉，但他此刻的心火烧得太旺，叫他理智尽失，凭本能压住了他面前的这个人，接了一次真正的吻。

他甚至来不及阻止何惧，何惧就说了来：“你说啊，如果我们隔一段时间就亲一……”

“那我的角包呢？”何惧问司机，“师傅，请问我的早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