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龙椅之上的凤阳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提议给吓着了,抬了抬手问:“七弟当真想清楚了?封地不及云扬繁华,七弟确定要远赴他地?”
挽罢青丝云雨散,桃之夭夭家室宜。
“不好。”凤珏又闭了,似乎醉意还未全消,又将她回自己的怀中。两人的膛贴在一,心愈发快了些,云瓷宁依旧不肯死心:“可是,大婚时必须要喝合卺酒,你若是不喝,就是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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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要喝?”凤珏挑眉,似乎对云瓷宁的态度很无奈,云瓷宁以为能够暂时逃离“鸡爪”,连忙一脸严肃的了,“那就……来喝吧。”
遂,大手一挥,圣旨便放了去。
寂寂庭院月晚,酡酡醉颜映隔窗。
朝廷之中,官员们神各异,从前劝过凤阳小心他独大的官员们舒了气,和凤珏交好的官员却有些惋惜。
封地在丽的芜苏,战争之后经过修正的芜苏很快便恢复了从前的活力,照样是满池的荷,低垂的柳,自此之
“是么?”凤珏歪了歪,揽着她的手却并未松懈,似乎在思考,云瓷宁连忙,“对呀对呀,我去蜡烛,先喝合卺酒好不好?”
与君结发同枕席,与卿恩不相疑。
“被卿卿如此撩拨,为夫怎能睡着?”桃花似笑非笑,巴抵着她的脑袋,怎么也不让她起,在云瓷宁还在挣扎的时候,另一只手却不知何时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禁锢的更紧了些。
红鸾床帐,玉在怀,十指相扣,结发为夫妻。
凤珏一撩衣袍,严肃:“臣弟于中二十一载,其间亦于江湖漂泊,江湖之大,虽不乏刀光剑影,却比不得中勾心斗角的隐晦,况臣弟一生所求,不过携自己心之人安心生活,还望皇兄成全。”
自此不复相思意,嘉礼初成为夫妻。
鸾枕凤衾床帐,鸳鸯被里红枣香。
蛟蛟游龙潜花溪,满满杨花拂彩衣。
八月初,新帝凤阳已完全熟悉了手中的事,并顺利将朝中人员换成新的一批年轻人,在这其中,还有他三顾竹屋去请来的当年会试落地的温与卿。
在这之后,云扬的中,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谁来,谁走,暗中究竟会有多少勾心斗角与笑里藏刀,他们已经无暇去顾及,也不想顾及了。
杏眸潋滟惹人怜,檀微启令吾惜。
洒在窗前的月光渐渐推移,瞧瞧藏在了乌云之后,牡丹在夜中悄悄绽放,愿君采撷。
为了转移话题,云瓷宁自作聪明赶紧抬起来提议:“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
说罢,便撬开她的齿,深深吻了去。
听他这样一席话,凤阳禁不住叹了气,一来是他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而来也有些羡慕凤珏能够这样的选择。
窗外远方如同墨画的山被蒙蒙的一层雾所罩住,如同人脸上的轻纱般撩拨人心,细雨就这样没有预兆的来了,应着空中的月亮,莺应和,叫声婉转。
离去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他住,云瓷宁刚抬,便瞧见了凤珏那双幽深的眸,尴尬笑笑:“小黄鸡……你……醒了?”
就在这一日的朝堂上,亲王凤珏提了一个让人瞠目结的话题,那就是――自请去封地,远离朝堂。
生生世世终相伴,黄泉碧落永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