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苍怜雪以为自己能短暂地休息一屁时,奚蓝却从讲台上走来,伸手扒拉她胀的肉,用熔胶摩着她的。
“既然挨打才会题,那就得完整一。”奚蓝手中的熔胶拍了拍,说:“一边二十,没有休息,不准躲。”
“躲一次加五,直尺掉了加十次。”
苍怜雪咽了,一秒仿佛割裂般的痛楚还是让她喊声来:“好痛……啊啊……轻,!啊——”
奚蓝手中的熔胶稳稳地落在上,左右两边一次一,她冷声:“叫老师,作为学生,尊敬师长。”
“呃——老师,呜呜……痛,啊啊……休息,嗯哈……”
苍怜雪忍不住扭了一屁,肉从奚蓝的手中逃脱,这一落在了伤痕累累的上。
“加五次。”奚蓝淡淡地开,重新掰着苍怜雪的分开,熔胶先是在了苍怜雪的后上,她警告般地说:“把手举过,托着刚过你屁的直尺。”
“呜呜……啊啊!!咳咳……屁好痛!嗯哈……老师,老师我知错了,呜呜呜……”
苍怜雪举着直尺,被的越越,等咬着牙受完了惩罚,奚蓝刚一松手,她就不断地扭着屁想要分开。
中间的肉因为的并拢而互相挤压着,源源不断的钝痛让苍怜雪忍不住掉着泪。
随后苍怜雪被允许坐,然而必须保持大夹着直尺,双脚离地的姿势。
的重量全压在,而受完刑罚的被有着尖锐凸起的刑凳硌一个个凹痕。
基本上每过十分钟左右,确定苍怜雪的屁坐习惯了刑凳,奚蓝就会找理由,用一个个打在她的上。
等她一边泪,一边坐在刑凳上不断发抖时,课铃声终于响起。
奚蓝摘黑镜框,走苍怜雪后用教鞭顺着苍怜雪的领,问:“还好吗?”
“呜呜……屁好痛。”苍怜雪紧绷在刑凳上。
奚蓝看着,突然说:“如果受不了,我允许你切断我们的关系。”
“?”苍怜雪泪蒙眬地抬起,她抓着奚蓝的手,不敢置信地说:“你说什么?”
奚蓝眉微皱,无奈叹气:“我并没有觉我手狠了,可能是你……”
“我就是撒!”苍怜雪站起来,一秒痛得脸上有些扭曲,她把压在后桌的桌面上,掀开裙的摆,说:“我不痛,可以到尽兴的。”
奚蓝摇摇,说:“调教和教本就是契合才能行的……”游戏二字还没有说完。
苍怜雪就回抱住奚蓝的腰,她一边掉着泪,一边说:“我不,我就喜你,你长得好看,技术也好,还……还有钱。”
“我就喜你打我屁,打我!”
苍怜雪抬起,凶巴巴地说:“你次要是再这么说话,我就……我就在群里说你是M!”
真严重的威胁,严重到奚蓝一时间有些失笑。
苍怜雪收紧胳膊,低声说:“我真的喜你,是那种方方面面的喜,你懂吗?”
奚蓝轻笑:“跟我表白?”
“昂……”苍怜雪,又蹭了蹭奚蓝乎的,她掰着手指说:“我家庭成员简单,长得还可以,格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