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阳则是布满颗粒的,尤其是的颗粒,更是被成了略显尖锐的锥形,等贯穿到肉深,会直接戳得直结都在搐。
“呜呜・・好坏。”苍怜雪轻声呜咽着,颤抖的手指拿着夹,只能咬紧牙关扯得更,毕竟要是稍微低了,打不准会换来更可怕的惩罚。
苍怜雪努力地放松花和后,让两阳缓缓地闯自己的中,肉一被撑开,每次呼都能够受到薄薄的肚被撑起的弧度。
简单的嘴唇相碰,奚蓝笑:“别撒了,带你去了,抱紧我。”
“啊啊!唔!!”苍怜雪
然而奚蓝的手没有丝毫的放松,她睛微微眯起,看着手中被扯长到极限的阴,轻轻一笑,突然手用力向一扯。
“啊!我会,痛・・呜呜・・”苍怜雪浑颤抖地向坐着,被扯成了木瓜状,阴更是泛着白,像是要断掉一般的拉伸着。
许久不曾用过的导又一次现在奚蓝的手里,冰冷的剂简单滋过和孔,在苍怜雪小声地呜咽中,穿过狭小的,又一次温的膀胱之中。
已经准备好的罩和地上也安装了固定“玩”的装置。
“小雪花,真可。”奚蓝的曲起手指挑起苍怜雪的巴,带着冷香的吻落在粉红的嘴唇上,湿的闯带着茶香气的天地间,勾走对方的神智。
“唔・・好大。”苍怜雪坐在上面,被绑上球型手套的手有些无力地捂在小腹上,大的肌肉颤抖着,一时间不敢向坐。
阳上已经涂满了剂,更别提阴已经被鱼尾夹夹得突突直,就算是扯动两夹,都会让花跟洪般地着。
的阴从一开始被夹住爆发的可怕钝痛,到现在像是被小狗咬住,用牙齿在上面厮磨拉扯一般地胀痛。
奚蓝蹲,一手扯住面前的红缨,一手拉着鱼尾夹,冷声命令着:“坐不会吗?”
是两个足以满足贪吃的苍怜雪的大号阳,花的阳带着螺旋的花纹,能够细致地勾住阴柔的肉。
“呵。”奚蓝轻笑一,微凉的手指分开嘟嘟的阴唇,指尖挑起花上的丝,像是哄小孩般,对着面前缩紧的笑:“放心,一会喂饱你。”
奚蓝挑了眉,她的尾辫被小笨压住了。
“张开。”
“啵。”
对于苍怜雪轻微的噎声,奚蓝并不准备,毕竟太紧了,要是真玩生气了,她还得哄。
“自己拎着夹。”奚蓝拉着苍怜雪的手腕,让她自己拎着夹,把自己的阴扯着。
阴突突地动着,她双大张着,隐约能够受到奚蓝呼带起的微风过自己湿漉漉的花。
奚蓝握着,缓缓地转动着,她抬起,看着正睁着迷茫双的苍怜雪,嘴角挂上了温柔的笑容。
的导长来一截,每次晃动都会拽得散发奇怪的快,
睛看不见后,她的官了许多,她能够听见隔音玻璃罩里,传轻微的呻声和振动声,还有奚蓝动作间的声音。
光洁的被导摩着,过于光的表面只是让散发阵阵酥麻的意味,苍怜雪意识地向上着腰,等奚蓝离开对方,她还鼻腔轻哼着,凑过去,哼哼唧唧地说着:“要亲亲。”
说完,奚蓝手臂穿过对方的窝,略微用力就把香香的小雪花抱了门。
“。”苍怜雪有些紧张地抱住奚蓝的脖,不肯来。
苍怜雪的尖叫声憋在了咙里,脸颊都憋得发红,她哆嗦片刻,安静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