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终于把两个桶接满了涎,燥的她回过,猛地扑向了地面。
她的小腹已经被灌得微微鼓起,加上一天一夜没有排的膀胱,此时若不是的钝痛压抑着排的望,她或许要失禁当场。
两同时浇注到温的中,苍怜雪形摇晃一,嘴里呜咽不断的样,看着可怜极了。
涎,愈发的难耐起来。
奚蓝了苍怜雪略微发紧的小腹,笑:“要不就再去接一次?”
影摇晃的她,着鼓起的腰腹,上着桶乳夹,摇摇晃晃地坐在麻绳上开始自己的磨事业。
奚蓝拿早已准备好的第二代灌挂在挂钩上,随后原本在苍怜雪后里的,将两个到一个滴型中央的开。
被吓到的苍怜雪,只能用自己发抖的手臂,努力在麻绳上折磨着自己湿漉漉的。
“站起来。”奚蓝眉皱起,鞭准确地落在了苍怜雪的小肚上,她冷声呵斥:“才五分钟,别的主罚自己家贝贝站三个小时的也大有人在。”
“唔!”苍怜雪一晃,后脚跟猛然压在了石上,更是晃动起来,让本就涎不多的桶摇晃了不少。
刺痛激发起灼,从蔓延开来,她觉花都变得乎乎的,绷紧的小让她的动作愈发地焦急起来。
“唔呼··咳··”苍怜雪不知挨了多少鞭,直到自己的后已经变成了一片红痕,光洁的背脊上被红的鞭痕破碎,残缺的在她瑟缩低的时候更加惊艳。
“我帮你个,不过再加一袋,同意?”奚蓝语调微微上扬,似乎很是期待苍怜雪的同意。
苍怜雪绷紧,费力地站稳,随后可怜兮兮地着,面对着墙的她因为看不见奚蓝的表,而不敢过多的撒。
“躲?”奚蓝手腕一抖,鞭准确地落在了苍怜雪的两间用力向上一挑。
前的雾遮挡了视线,她眨眨泪珠掉落去,她用力地缩紧后,却发现过多的让她的肉像是扭在了一起一般。
跟当初在酒店里让她磨的麻绳一样,浸泡过度药的刺麻绳,地压着苍怜雪跨坐在上面。
早有预料的奚蓝直接抱起苍怜雪,把她送到了在浴室里准备好的麻绳上。
苍怜雪一抖,生怕自己也被要求站在这三个小时,又一次努力地翘起脚后跟,钝痛的小肚被鞭重新打知觉。
“怎么,夹不住了?”奚蓝抬起脚,像是踩橡泥般地用脚掌着面前布满红痕的肉。
“嗯··唔··”苍怜雪摇摇,跷起脚在鹅卵石上躲闪起来。
被玩傻了的苍怜雪没有想起来只要把桶接满就可以休息了,反而同意了这个不利己的条款。
“呜呜!”苍怜雪摇摇,两害相权取其轻,宁可躺在床上打,不要站着挨揍!
过大的把她的撑到了极致,滴型的设计只会让她的分更为壮,直到略微凹陷的地方,让卡紧。
放松来的苍怜雪觉自己都要被玩坏了,膝盖以的,除了疯狂涌起的钝痛外,就剩脚掌回血的意。
沉甸甸的坠着她的肉,里面源源不断灌注的让苍怜雪的呻愈发的扭曲。
“啊!”苍怜雪大张着嘴,发一声尖叫,随后抖着,脚尖并拢重新站好。
毕竟她也知随便相信别人的话,来到一个看着就不简单的环境是一件危险的事。
原本还能并拢的双,因为过大的只能略显稽地分开,也被的底座得分开。
苍怜雪直接表演了瞳孔地址,她摇摇,撒地用在奚蓝的手臂上蹭着。
疾手快的奚蓝接住了投怀送抱的小可怜,在对方可怜兮兮的神中,:“算你接满了,不过今天就这么堵着屁吧。”
在对方的轻哼中,连接着的地挤到了苍怜雪的后中。
糙的鞭刮过她的大,直接在了那嘟嘟的阴唇上。
毕竟漏了也要再加一袋,不如直接加一袋,一劳永逸。
不只是可怕的钝痛,更多是肉不受控制地痉挛。
奚蓝顺着的孔给苍怜雪灌了些,随后了卫生间,只余一句:“有监控,什么时候磨地让我开心了,什么时候来。”
毕竟长时间地垫着脚,对于脚心和小都是极大的负担,更别提她站在鹅卵石的地面上,前脚掌此时已经被石硌了深深 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