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但是吧,他对连锋有那么一丢丢好,无关其他,只是因为他的职业。
寒旭答应过宝贝女儿不将这件事说来,打算随便找个理由敷衍过去。
寒旭:“……”
寒旭正在参加一个商业宴会,来参加宴会的这些人,除了钱,还有权,与官家军方或多或少都有些关系。
普通的有钱人没有资格参加这种宴会。
“有什么事吗?”寒旭很客气。
连锋迎着女儿认真担心的眸,缓了片刻,说:“我等直接去医院。”
寒旭坐在沙发上,一群人围着他,不留痕迹的对着他拍屁。
直到姜眠的背影消失不见,连锋才收回目光,重新上车,他没有急着启动车离开。
连锋将车窗玻璃锁死,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抵在眉心,握着方向盘的手背爆起青筋,如此过了好几分钟,才缓缓平息来。
“我走了,爸爸再见。”姜眠对刑警爹挥了挥手,转离开。
他重新抬,面容沉静,完全看不刚才的异样,只额角浸细汗,神中透几分疲惫。
在土豪爹这儿,跟他抢宝贝女儿的其他三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紧:“爸爸,我晚上有夜戏,得回去了。”
连锋开车把姜眠送到东门,之前因抢劫一事聚拢的人群已经散开,没人注意他们。
当然,在抢女儿的时候,这些都是浮云,不过不妨碍在其他时间,和连锋对上的话,他会“温和”一。
他拿手机,翻寒旭的号码。
他脑海里浮现姜眠四岁时,声气的对他伸小指:“爸爸,你答应我的,不许反悔,一言为定。”
他话还没,就被连锋打断:“她左手腕上的伤怎么回事?”
靠,人间蒸发的那家伙回来了?!
这是对一名为人民服务的警察最基本的尊重。
平时连锋从来不会联系其他三个爹,但女儿和寒旭比较亲,手腕上的伤他应该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
临走时,姜眠望着刑警爹,看着他比记忆中瘦了很多的形,认真:“爸爸,你的伤一定要去医院理,不然我会担心的。”
连锋目光快速过什么。
他摇晃着杯中的酒,状似在听着他们说话,实则一个字也没耳。
“寒总,您的电话。”助理走过来,这些人见状,纷纷识趣的离开。
“是不是因为你的原因,她被绑架受了伤?”连锋有此一问是有原因的。
姜眠在五岁的时
掐了眉心,连锋将倚在座椅上,拨通寒旭的号码。
太阳两边忽然突突了起来,仿佛有无数小针扎去搅动他的神经。
连锋声音有哑:“我今天见到眠眠了。”
“一言为定。”姜眠朝他伸小指。
寒旭接过手机,上面显示“糖2号”。
他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完全没时间去见宝贝女儿。
用一句话形容:都是权贵。
寒旭咬牙,一回来就和他抢宝贝女儿?
迟疑两秒,他伸手和姜眠的小指勾在一起:“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