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律轸反复哄着,好一阵才让凤然平静了来。其实他心里知义律轸说的是实,一旦被俘,命运便不由自己主宰,被凌辱被待甚至被杀都是常事,只是他无法接受这些事是义律轸来的。
义律轸听他虽然不依不饶,但气却大为缓和,知这一关又能过去了,便笑:“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在营中就只好苦忍,有时竟在梦里同你
还没等义律轸惊讶完,凤然便直截了当地问:“轸,你从前有没有和别的男人…”
但想到义律轸毕竟是北凌的将军,自然没有理由怜惜月国的俘兵,再看他满脸担心关切,想到他平日里的深贴,一颗心便了来,嘴上却不肯立刻放松,只:“谁知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平时我在你边的时候还好,可有时你征了,军营寂寞,你真的忍得来吗?”
凤然终究脸薄,最后几个字就说不来了。
凤然听了,立刻便转过来,中满是怒气,他这种表倒真难得,从前难过起来往往是一种凄凉悲伤的模样,生气倒是很少。
义律轸珠转了转,诚恳地说:“凤,你知男人的望有时候是控制不住的,在遇到你之前,我有时的确会用别人来解决一,但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就再也没找过别人,一心一意地对你。凤,从前的事是我不好,你不要再追究了好吗?我们只看以后。”
但他知凤然并不是这么看的,凤然认为之事只该与自己所的人一起,否则便是滥交,所以他从来不敢在凤然面前什么风。而凤然单纯,义律轸待他又是百般的柔蜜意,所以便从未怀疑过什么。那知现在却被凤然知了。
可哪知事却比义律轸预料的严重得多,凤然那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更加恼怒,他双目圆睁,怒:“你只是拿他们来发吗?那些俘兵已经很可怜了,还要受这样的侮辱,难你就忍心吗?”
说话,义律轸一笑,:“是不是有人让你生气了?那晋青说了什么?无非是两个男不应该在一起之类,这种话也值得生气吗?”
义律轸心思急转,前后贯通,立刻便明白了个大概,心中暗叫不好,看着凤然的脸小心地说:“凤,俘兵的命运的确悲惨,其实那几个人的遭遇还算好的,只要他们听话,便不会受打骂,茶饭也没有少他们的。虽说是用了他们,但男人吗,这种事算什么,只当受了刑罚便是,难还要像女一样寻死觅活吗?况且后来又放走了他们,他们可以回到故乡开始新的生活,过去的事只当是一场梦好了,其他人可没这么好运,全被带到北凌去了。凤,别生气了,自从有了你,我再没过这种事,只一心守着你,别再难为我了。”
对于这种事,义律轸本来并不在意,在他看来事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是一种生理需要,况且自从有了凤然之后,他的确很忠诚,因此也从没到有所愧疚。
义律轸心中揣度着人到底知了多少,打算避重就轻地陪个不是,再海誓山盟许诺一番,就把这事带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