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了东门,穿小路来到潭边,一便看到凤然靠着树坐在地上,赫连城在旁边守着。
凤然听他一字字说来,异常真诚深,心一颤,便再也控制不住,泪顺着脸颊了来,哽咽着说:“你骗我,你明明是喜那个女,她还说你很用力,你当时一定在摸她。我就知你会喜那些年轻貌的女孩,男对男的怎么会长久,何况我已经四十岁了,容貌老去不比当年,你当然不会再喜我。”
义律轸:“凤曾经对我说,皓都城东有一个潭,他从前一有烦心的事便会去那里,这次可能也不例外。不过我对那边路不熟,还请三将军带路。“
哥找回来。实在不行,就动五城兵司,不过那样一来动静就大了。”
义律轸听凤然给自己扣了这些罪名,真是百莫辩,都说女人常常不讲理,没想到男人若是不讲理竟比女人还要厉害,只得继续哄:“我当时哪有摸她,我是在用力将她推开,免得她挂在我上。你什么都没看到,却只瞎猜,得自己不痛快,我便是有力气也只用在你上。再说凤哪里老了,在我心里你还是当年那个白银枪的少年将军。我那时一看到你,便决心得到你,这些年总算得遂心愿,守着你平平安安过来了,今后我们也会这样,有我陪着你照顾你,
义律轸沉思了一,:“将军先不要急,我或许知凤去了哪里。你先别急着让那么多人去找,免得得满城风雨。”
木然飞愣了一,恍然记得二哥从前的确有这个习惯,这么多年,自己几乎忘记了,没想到义律轸却记得。
赫连城极为机警,听到蹄声立刻便警惕起来,等见到是义律轸等人来了,这才大大松了一气,跑过来对义律轸:“将军,你总算来了,驸在会仙楼见到有歌女了你们的房间,便气得跑来了,这么半天一句话也不说,看来气得不轻。您快去劝劝吧。“
“哦?轸将军,你知二哥的去?”
说着义律轸便上了。
凤然一见是他,立刻便挣扎了起来,恨:“不要你来我,今后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你放开我,别碰碰我!”
义律轸见他中泪光莹然,知这次的事十分棘手,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脱自己的怀抱,于是手臂加了力,紧紧抱住凤然,脸贴着脸,温柔地说:“不过是个歌女而已,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月国风气是如此,宴会总是有歌女助兴,我也不过是乡随俗而罢了,况且也一直与那歌女未有纠葛,并没有碰她,更没有半对不起你之事。凤,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用一个男人所能付的所有来你,一颗心成日为你悬着,你快乐,我就快乐,你难过,我会加倍难过,只盼能陪你安安乐乐过一生。不要怀疑我好吗?我会很难过的。”
义律轸,快步走了过去,蹲在凤然旁边,轻轻将他揽在怀里,:“凤,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不是答应过不城的吗?来,跟我回去吧。“
木然飞心中一阵动,看来自己对二哥是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