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律轸看着凤然那慵懒满足的样,一种幸福的觉洋溢在心,自己费尽心力,不敢有半疏忽大意,就是为了让他的脸上能一直保有这样的笑容。
又走了将近一个月,终于离开了北凌的边界,月国境。
义律轸倒是说话算数,果然常常到车中来陪凤然,将他抱在怀里给他讲述所过之的山川景,风土人,或者就是给他摩上。
你不兴了?”
义律轸却没有睡,他一边抚着凤然,一边沉思。
义律轸好话说尽,劝了好一会儿,凤然这才止住哭泣,轻声:“今后你别这样不理我,我心里慌得很。”
义律轸知,男之间的中,承受的一方比较辛苦,事后的推拿保养是必不可少的,是以特为向御医学了成套的推拿手法,这些年来日常之中常为凤然上,以缓解事之后的疲劳。
凤然脸上立刻便委屈的表。
凤然脸上一红,羞恼地瞪了他一,但由于昨晚太过放纵,今天早晨只觉得腰肢酸,浑的骨像被拆开过一遍似的,别说骑,连乘车都是半躺半卧的,哪里还能逞,只能安分地待在车里,同越宁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义律轸觉得凤然最近的绪很怪异,有些简直来得莫名其妙,像这次便疑心自己会丢他,他这样的状况很令人担心。由于前一年南征时所受的刺激太大,凤然已不若从前,现在去往月国又不知会受到何种对待,心中自然忐忑不安,在这种况,绪变化不定也是难免的。今后自己可要小心了,要随时留意凤然绪上的变化,不能让他胡思乱想。
义律轸现在只盼着和谈顺利完成,能将人平平安安带回北凌就可以了。
义律轸暗骂自己疏忽,离光公主明明同自己说过的,但一见到凤然,自己大喜之便忘记了,没想到却让凤然这样不安,连忙安:“都是我不好,没同你解释清楚。我早就打算陪你一起去月国,这些天都忙着安排军中之事,置妥当了便立刻赶来找你,之前没同你说,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哪知却令你误会了。凤,我给你赔不是了,你别恼了,以后我寸步不离地守着你,就怕你会嫌我烦。”
当踏上月国土地的那一刻,凤然心中百味杂陈,也不知是喜是悲,没想到自己还能再回到月国。故国的风来一阵山花野草的味,这种气息是那样亲切熟悉,正是自己二十年来魂牵梦萦的觉,终于回来了。
第二天,凤然没有骑,而是在众目睽睽之被义律轸抱了车里。两旁的侍卫随从对这种事早就看得惯了,睛都不眨一。
义律轸的手掌宽厚有力,在上无比舒服,凤然眯起睛享受着人的悉心服侍,舒服得几乎要睡过去了,如果不是车微微晃动,他几乎以为自己仍是在家里。
义律轸忙向哈斯天神起誓,表示今生绝不相负,凤然这才安心,依偎在他的前沉沉睡去了。
义律轸将凤然在车中安置好,笑着说:“这两天你都不能骑了,安心待在车里吧,其实在车里看看风景也不错,我会常常来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