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瑶光压在他上,向他耳朵里着气,轻笑:“眷有什么不好?有人疼着着,你只开开心心过日就好。你父亲不也是离光公主和义律轸的眷吗?他当年还是将军呢,现在还不是服服帖帖待在宅里?”
姬瑶光笑着看了他一会儿,直把他看得有些发,这才说:“因为我要立你为院君,从此你就是我的正室,这么大的喜事当然要好好办,你这几天定定心,乖乖等着作我的院君吧。”
姬瑶光神一厉,伸一勾便将凤倾城绊倒,但并没有让他倒在地上,而是将他压倒在床上,并且把他的右臂拧到背后,让他不能反抗。
买了我回来,否则落到别人手上,还不知会如何呢。”
凤倾城心中奇怪,难又要过节了?问洛儿和萍儿,两人却是笑而不答,只说是有大喜事了。
“这还有假?其实许多人都知的,就只瞒着你。”
凤倾城颤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我阿玛是木家的人?”
凤倾城听了她这句话,脑里“轰”的一声,一幕幕过去的画面现在了前,父亲与木然飞相见时那奇怪的气氛,二夫人对自己的关照,木家对自己的庇护,难怪丹波神庙中没有木二将军的坟墓,原来他竟是自己的父亲。
“他现在这么听话,自然不会有人再为难他,但他刚到北凌的时候可不是这么驯服的,义律轸着要了他,他反抗不了,这才屈服了。这些事你不会一也不知吧?”
日本来过的很平静,但突然间宝林王府又开始张灯结彩,大事装饰了。
凤倾城看着他,心想就算今天救了你,你也终究不能跟我一辈,将来总是要同女成亲的,那时仍然要温顺地侍奉女,以你这副怕还是有得苦吃。
姬瑶光见凤倾城不动了,便放开了他的手臂,任他在那里发呆。
两人谈谈说说,傅华知了自己的主人竟是凤倾城,也是惊诧不已,北凌和大月打得那么激烈,可不正是为了此人?
凤倾城呆了一呆,从前的这些事他只约略听额娘提过,由于自他懂事以来便只看到母亲和义律轸对父亲百般关心呵护,凡事都尽量顺着他,从不勉他什么,因此对从前的事便也没往心里去,现在自己也陷这种境地,才知父亲当年是多么可怜。
还没等凤倾城缓过神来,姬瑶光又说:“可怜了木家二公,虽然贵为驸,竟连本来的名姓都不能用,更名改姓过了这么多年,还要睁睁看着北凌与大月开战,自己的男夫与弟弟对战沙场,他心里有一定苦不堪言。”
从此傅华便在海琴轩住了来,他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平时常陪凤倾城聊天,两人倒是都不寂寞了。
凤倾城听了发麻,了起来叫:“不要!我要回北凌去!我才不要别人的眷,我是男的!”
“你别乱比,额娘和轸伯伯对我阿玛很好的,才不像你这么欺负人!”凤倾城气得脸都红了。
凤倾城看他们这么神秘兮兮的样,心中更加奇怪,于是当姬瑶光又来看他时,他就问姬瑶光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