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欣赏地看着凤倾城绝的脸,叹了气,:“没想到世上竟有这么的男。那天在庙会上一见你,我心中就念念不忘,没想到上天竟真的将你送到我手上。我从前一心许国,只愿南威盛太平,你或许便是上天送给我的礼吧。”
“这次我使大月,发现大月对南威敌意甚深,若不是有神女山隔着,他们便要打过来了。南威人虽然勇敢,但毕竟国力不及月国,况且我们注重海运,擅长战,却并不长于陆战,难免要吃亏,于是我们便将你带了过来,让北凌和月国去打好了,这样月国便没有时间来对付我们。”姬瑶光怡然自得地说。
“是啊,他们很坏的,打不过人家就抓人质,一也不光明磊落。咦,不对,你又为什么要抓我?好像这么也不太光明。”凤倾城本来同她谈得很投机,但上想到自己又被抓的事,忍不住质问。
听了她这几句话,凤倾城惊问:“你到底是谁?”
“我不信,看你的气度怎么也不像随员。”
“我只有在自己的地方才会这样,在外面我可是恭顺得很呢。好了,先把脸上的易容膏洗掉吧,时间久了对肤不好。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凤倾城说不话来,沉默了一会儿,问:“那些男真的要被带到南威吗?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他忿忿地说:“你就不怕我表哥灭了月国之后便来打南威?”
姬瑶光边喝茶边说:“不错,他们都是这艘商船采买的男,带上他们一是为了掩人耳目应付巡查,为了找你,月国全境都戒备森严,连港也不例外,今天我们不是应付过去了吗?二是我国也的确有此需要,这些人都是月国犯罪官员的亲人弟,在官厅被拍卖为的,我们挑那些长得好的买了来,带回南威与人赏玩。”
她吩咐人备好,便让凤倾城洗脸。
凤倾城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的失踪会成为两国开战的导火线,虽然知义律霄本就对月国虎视眈眈,但利用自己作文章却是另一回事。
姬瑶光悠然:“月国毕竟基深厚,不是那么好灭的,况且我南威也不是好惹的,怕他什么?”
凤倾城一得了自由,立刻“腾”地坐了起来,双直直地盯着那女,问:“你就是南威国的使者,对不对?”
看着姬瑶光那满不在乎的神
“不,我只是使团中的一个随员。”女笑着回答。
凤倾城听她让自己惜肤,心涌起一阵古怪的觉,仿佛是一种别上的倒错。但易容之后的确不太舒服,因此他便了床,将脸洗净了。洗脸之前,凤倾城就着盆中的清看了一自己被易容后的脸,见一张脸完全变了样,现在只能称得上清秀而已,原来的丽已不见踪迹,心中不禁赞叹南威国的易容术果然神化,青弦明正可没这种本事。
“我是南威储君,宝林王姬瑶光。这次潜在使团中,是为了看看大月上的动静,结果却令我大失所望。月国自负为天朝上国,却没有一个大国应有的心,偏执不能包容别人,难怪被北凌打得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