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取过信,“给你的。”
次日,日上三竿。
“还提?!”南絮反抄起扇打他。
“不是你喜么?”白术将他死死在墙上,左手在他,将两条细白的长分开,右手优雅地持着他从前惯用的那炳烟斗,拿那光溜溜的蛇搔动南絮的。
“唔啊……”南絮被泪来,双悬空,只得夹住白术的腰,撑着他肩抖抖索索想逃,“等……”
南絮果真被他逗笑了,沉默许久答,“那便去看看。偷偷地。”
南絮嗔,“别学我说话!”
“我错了……我……”南絮泪涟涟,“白二哥我错了!”
“自己胆小哭,还怪我。”
他合上信笺,“知了。”
“谁……哼嗯……”南絮额角沁汗,被抵到要命的地方,溢一串甜腻的息。
白术不言,见他神还算平静,片刻后问,“去见见么?”
医师一双妙手灵巧过人,抵着那来回捣,捣药一般在那中捣晶莹光。
――结局七・生紫烟
人死灯灭。
白术长眉一横,“南家主如狼似虎,是不是我还满足不了你了。”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不如惜取前人。
白术任劳任怨,行至床前,南絮又拿后脑勺对着他,重重地了一气,“哼!”
白术给他穿上漂亮衣服,看他这副骄纵模样可恨又可,忍不住伸手了一记。
“生时他不愿与你我相见,如今,他哪怕红也没法再作威作福了。”
过往恩怨,也就此搁置罢。
“白二哥!”南絮忍无可忍,双手攀住白术的脖颈,“谁、谁喜这东西,分明是喜你……”
南絮珠一转,“燕孤城?”
还有胆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白术见他还有力气嘴,当沉脸来,托着他的了几十来,直把怀中人撞得背过气去,埋在他肩断断续续地叫。
白术终于笑了,恍如天山雪化,“来了,急什么。”
那银制蛇在两人交合之来回打转,仿佛伺机就将掺和一脚。南絮吓得哭叫,后缩得厉害,两人又打又闹地不一会儿便了。
少年时,终究,过去便已过去了。
“二当家,鹰阁的信。”
南絮依旧低着,神变得有些恹恹。
南絮睡意惺忪地拆开信,信上只有短短四个字。
[完
南絮被他激得上火,伸手撕扯他衣扣,一秒却红透耳,“别……又拿这东西作我。”
南絮迷迷糊糊醒来,打了个哈欠,示意白术快来伺候更衣。
南絮心一悚,就觉得被撑得满满的忽地传来冰凉,白术竟又执起那杆烟枪在他画起圈来。南絮又是羞愤又是害怕,忍不住拍打他的肩膀,“白二哥!我……我不成了……”
“不喜?”白术的嗓音冷若玉,分明寒意刺骨,却让人甘之如饴,“那怎么就发起浪来了……”
“咦,平日里脸上装得正正经经,里湿成这样,原来也是个伪君。”
“错哪了?”
“我……不……”后庭被挤异,南絮的前竟已忘举,低便隐约看见白术那双骨架匀亭的手地在他私捣,影影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