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法自小守本固元不得xieshen,跟着那帮军痞却也没少去青楼ji馆,女人的shenzi还是见过的。然而许是yanxia烛灯摇曳气氛过于旖旎,南絮的luoti却让他一瞬间看直了yan。
yan前这一shen白肉好似刚chushui的白煮dan给剥净红pi,白湛湛,hua溜溜。南絮手脚修长笔直,线条gan1净利落,仍是单薄少年之姿,偏生那片白皙xiong膛之上两枚红缨明艳动人,给这躯胴ti添上一笔nong1墨重彩的淫糜气息。
他无意识地tian了tian嘴唇,嗓音喑哑,“南公zi……shen材不错。”
南絮ying着toupi答dao,“彼此彼此。”
燕孤城从衣服中寻chu一个东西向他走去,南絮yan神明显一个闪躲,有些害怕。他心中莫名升起一gu征服yu,想那日在大漠,两人都起了杀心,南絮都没半dian惧se,怎么他现在脱了衣服,就把这人吓成这样?
“后tou,你自己抹抹。”他zuo了一个不堪的手势,将手上羊脂油递给他。
南絮接过,表qing隐忍地望着他。
燕孤城挑起nong1眉,“不会?”
“会。”南絮忍不住呛他,“你就这么看着?”
“咳。”燕孤城左看右看,光着腚在案旁坐xia,装模作样地去翻那册zi,“那我背一背这心法kou诀。”
说完他故意大声念chu声,南絮烦躁dao,“不必念与我听,早记xia了。”
他刻意走远些许,将亵衣铺在木地板上,指尖蘸了些许羊脂油往shen后探去。
燕孤城qiang迫自己盯着书页,余光却不住往他那边瞄去。
他从前便见过南絮,想必南絮不知dao。
那时候他刚叛chu莲花教,在江湖上闯dangchu些许名声。一日严府大摆筵席,他才不guan是什么喜事,偷溜jin去混吃混喝,便看见十六七岁的南絮在堂中抚琴。
他欣赏不来什么gao山liushui,当时便叹那双手真是一双妙手。
看似柔弱无骨,实则修长有力,翻转之间柔qing似shui,也可杀人于无形。
如今这一双手就好似抚nong琴弦一般rounong着他shen后那dian花rui,不一会儿便rou开了,louchu一diannen红的rukou。
南絮又挑了一块羊脂油,咬咬牙将指尖往gan1涩的甬daonei送。
那么修长的一gen手指,就这么慢慢没jin去,若隐若现,南絮撑着地板,脆弱地chuan息。
这就发起浪来了。
燕孤城浑shenre血轰隆作响,忽地升起一gu施暴的yu望。
南絮转过tou,长眉一横,“看什么?”
“看……”燕孤城语sai,竖起册zi遮住窘态,说话却不饶人,“你这么绣花似的得nong到什么时候?我还得连夜赶回去你知dao不?”
南絮被他气笑了,“站着说话不腰疼,不如换我cha你?”
话一chukou,两人都被惊得tou昏脑涨。
怎么,怎么能说是……
南絮这辈zi都没说过这么cu俗的字yan,简直无地自容。暗自羞愧一阵后愈发自暴自弃地动作起来,几乎把小半盒脂油都化在xue里。
屋nei渐渐响起咕唧咕唧的shui声,燕孤城丢xia册zi,“好了好了,是你说速战速决。”
灯xia他的影zi被拉得很长,慢慢bi1近将不堪的南絮罩住。南絮抿着双唇望去,燕孤城就像一座山一样向他压xia来。
“你坐xia!――我自己来。”
“行啊,我乐得轻松。”燕孤城稍稍调整姿态,大喇喇地岔开tui坐在案几上。他kuaxia巨龙已微微抬tou,南絮稍稍走近,那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