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床上。”
当啷一声,银腰带粲然落地,弃如敝屣。
南絮面红耳赤,撑起绵的跪趴到床上。密室中大床、浴桶、温池一应俱全,昏黄的烛光将摆设晕染得愈发淫糜。
南絮埋在被褥当中细细地息着,没有回答。
“好。”
“白……”南絮泪盈盈地回过去看他,月的发,夜的,嫣红的唇。
南絮甚至能
白术移不开。
这胴……让人移不开。
不是的,白术衣冠楚楚,神冷峻,如何也看不他的那东西在他屁里是如何又又,青筋直。
白术在他上“啪”地拍了一记,“到了吗?”
“乖。”白术安抚地了他勾人的腰窝,手上慢慢地掂那柄玉,由慢至快,直到南絮崩溃大叫。
这、这实在是……
南絮半羞怯半委屈地回望了他一,慢慢地除去上藕衣袍。他仿佛一颗躺在胞衣里的花生,衣衫落,雪白光的肌肤。
南絮时常见着白术捣药,一双苍白修长的手,动作净利落,毫不留地将药草碾碎,碾汁来……
南絮猛地抓住枕巾,腰肢一趴伏去,两枚巧的腰窝深陷,十足勾引人的样。
他在与白术哥哥上床么?
不要看,不要记,与你无关……
白术的额汗滴在南絮的腰窝,他的声音依旧是平静的、冷漠的,“了吗?”
白术慢慢玉势,看着南絮窄小的间那枚小是如何恋恋不舍地加以挽留。
“……嗯。”羞耻与恐惧反复敲打着南絮动不安的心,他到眶酸涩,心脏拍打着膛,几乎发疼。
太了……
“不要胡思乱想。”白术冰凉的指尖上他孱弱的脊,他又重复,“我为你治病,不要胡思乱想。”
白术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真是个妖。
“……到了吗?”
亵慢慢褪去,浑圆的双丘乖巧地着那柄玉势,只两颗玉球。
“了……”南絮可怜地答,“前面后面……都了。”
有些难以支持。
他,他在和白术哥哥……
白术的手指沿着他凸的脊一路来到尾椎,两指圈住那柄凶,慢慢动作起来。
冰凉的玉早被温得熨帖无比,白术大半,试探地摸索南絮的那,手上轻轻捣,不一会儿便让他尝到甜,“唔”地一声叫了来。
“唔啊、啊……”南絮一气哽在间,空虚的甬突然被一火的肉棒得满满当当。疼痛让泪溢眶,南絮心中有个讶异的声音想,原来白二哥也憋得这么了么。
从小到大,这副模样被白术不知看过多少遍,然而此刻南絮却觉得心仿佛烧起一片野火,灼得他浑发抖。
“不行了!呜……白二哥,我、我……我好想……”南絮伸手摸向自己的,又极为克制地在半路抓紧被褥,“可我不来……我、我好难受……”
“啵”地一声,白术伸手摸到不少淫,忍不住轻哼一声。
“……到了。”
是刮骨刀,英雄冢。他自小就知,他自小就……就知。
继而他解开衣,在心中告诫自己:
白术有些不耐,“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