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一晃,裴以尧去堂吃饭的时候,就听到了陈听生病的消息。
舍友正好看过来,好奇:“你在看什么呢?诶?尧听?”
“不就是冒吗,那些女生怎么一个个好像母泛滥了。今天上大课,老师问起来陈听怎么没来,妈呀,不知的还以为他得绝症了。”
恰好杨树林带饭归来,陈听闻着饭香,果断把裴以尧抛在脑后。
舍友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小了去。他一个钢铁直男,对这种事那么清楚什么。
“对啊。”舍友诧异,看裴以尧的样好像是真不懂,便继续解释:“你看尧就是你,听就是陈听啊,尧听就是……呃……”
“我听你的咳嗽完全没好转啊,昨天买的咳嗽药没用吗?”杨树林听他仍是咳个不停,有担心:“要不午我陪你去校医院挂个吧。”
陈听发完这句话后,裴以尧那边半天都没动静,一度让陈听以为是不是“不用担心”那四个字是自己自作多了。
东湖蟹王:嗯,不过杨树林上帮我带饭回来了,不用担心。
听听?
裴以尧微微蹙眉,舍友以为他是排斥这句话,于是打着哈哈解释说:“你之前一直在国外,又不上网,可能不太清楚现在的某些……呃,我也不知怎么说,反正就是别人闹着玩儿的,不是非要把你和陈听凑一对,你别放在心上就成了。”
附近一桌的男生一边挑剔着堂的饭菜一边吐槽,裴以尧看着自己盘里的菜,忽然也失去了。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他终是开陈听的像,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与此同时,陈听刚刚坐过的那个机房里,裴以尧正伸手关窗,将风雨都阻在窗外。同舍的舍友在后一惊一乍的:“这天变得可真快,幸亏我们带了伞,否则也要被淋湿了……诶裴以尧,这上有你名字!”
“我和陈听?一对?”裴以尧愣住。
裴以尧:一个人?
裴以尧不予置评,也毫无兴趣,兀自挑了个位置坐。只是目光一扫,竟看到个熟的名字。
彼时陈听正独自躺在宿舍的床上,他淋了雨,先是冒发烧,等睡了一夜烧退了,又开始咳嗽。咳嗽是个大问题,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又忍不住,于是陈听为了不打扰其他人上课,脆请了假待在宿舍休息。
一直到课,裴以尧也没能把那句话彻底忘掉,这在以往是本不可能发生的。他惯于把一切无关紧要的事抛在脑后,对绝大分人际交往也表现得极度冷淡,更别说把谁放在心上了。
裴以尧的问让他觉有意外。
多远,陈听就以一个风的斜线移动冲了超市,买了把最便宜的小花伞。
东湖蟹王:就是普通的冒,有咳嗽。
裴以尧却没注意到他的异样,脑里就只剩三个字:是一对。
“这个看脸的社会啊,不给我们直男一条活路……”
尧哥和听听,尧听不要停?
裴以尧:你生病了。
杨树林:“真的不
杨树林和吴应文一左一右挤在伞,深一气:“冲!”
陈听摇:“完全没到那个程度呢。”
不过理系课业繁忙,裴以尧也没那么多时间去仔细思考这个问题,反正就像理上的问题一样,总会有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