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顿时一脸沉痛:“原来竟是万恶的宿命。”
“走了。”
陈妈妈显然喝大了,除了老生常谈地问“我们听听在学校里开不开心呀”,就是在叮嘱陈听跟裴以尧好好相。
“是啊!”说起乐队来,任遥的睛都亮了:“我们几个新生自己组的,就挂靠在行音乐社团里,连活动室都申请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柏裕也跟着,杨树林却更好奇陈听和裴以尧去哪儿吃饭了,兴致涨地问了好多,还拿了今天在游泳馆拍到的照片与舍友们共享。
陈听虽然脸上带着笑,可态度决。对方还想再劝,可杨树林心里门清,陈听虽然看起来和好说话,却绝不是听别人说几句好话、掉几滴泪就会改变决定的人。
陈听哭笑不得。
陈听好不容易哄好了醉酒的老妈,回到宿舍,又被杨树林和柏裕、江海三人一起“严刑供”。
陈听
“可我其实只会一浅的,对乐队也没有兴趣,所以很抱歉,我不能加。”
“那就不采。”裴以尧。
“乐队?”陈听有些诧异。
裴以尧当然没有现,但是陈听看到了那个追求他的长妹。对方就在终等他,把他逮了个正着。
发现陈听有些不自然,她递过一瓶矿泉,朗一笑:“不要在意啦,学长,今天我就是单纯来给你加油的。”
“看看,本大爷手,连一颗小珠都拍得一清二楚!”杨树林颇为自得,末了,还非要把照片传给陈听,理由是陈听跟裴以尧是朋友了。
江海挥舞着衣架:“快快从实招来,你和敌军是什么时候通上线的?”
杨树林摇晃脑:“我算明白我俩为啥脱不了单了,妹主动找上门还要跑,这不是活该么?”
“尧尧刚刚回国,很多地方不懂的,你是哥哥……要照顾他呀……”
“听听快看,最后一组比完了,成绩上来!”杨树林适时打岔,拉起陈听就跑。
陈听想了想:“呃,生之前?”
面冷心的学弟还把陈听送到了宿舍楼,因为顺路。
“谢谢。”陈听了气,却没接矿泉。杨树林机地递过保温杯,打着哈哈把这茬给接了过去。
两人奔跑如风,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人海里。停来时,两人着气对视一,“噗嗤”笑了声来。
“哎哟我们听听也是个大哥哥了,你这个发啊,还是翘得来……”
听听的心,简直毫无波动。
记者团的,不过我们从来不涉对方的活动。”
女生叫任遥,神看起来有委屈,不过很快就随风而散了,眨巴眨巴大睛,一脸期盼地看着陈听:“我是真的想跟学长朋友,我们乐队恰好缺一个鼓手,就像学长这样的,学长愿意来吗?”
“哦……”陈听忽然顿了顿,裴以尧这句话的意思,难是要看他的面吗?谁说学弟不近人,其实只是面冷心吧。
学弟潇洒离去,陈听望着他的背影,嘟哝着给他妈打了个电话。陈听的妈妈叫陈素,他爸倒门,所以他是随他妈妈姓的。
翌日上午,轮到陈听参加50M和100M的决赛。班里到场的人很多,来凑闹的人就更多了,陈听甚至听到有人在猜裴以尧会不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