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拉斯苦笑了一，“你是指他以后再也不能跟你们一起训练这件事吗？”

“会有什么后遗症吗？”雷恩担心地问。

他并不怕死，但更希望看到边人都能够平安康乐。

雷恩心里一揪。其实他知，埃尔维斯伤成那样，能活来已经是个奇迹，但好歹心里还是有一丝期待，万一他的伤输血就能好起来呢？雷恩不是学医的，不知这种程度的伤到底应该怎么治疗，但卡拉斯应该不会骗他。

雷恩探往后看，威廉还倔地停留在医疗队门。站着容易阻碍医生们，他就找个角落蹲，一边死盯着来回走动的医生，每当有人上带血地走来，威廉的神就绝望一分，就好像是他自己在经历急救似的，但雷恩觉得，威廉心里的痛，可能比上的伤还要严重百倍。

这话说的，也不知是在安谁。

威廉站在医疗队的门不肯离开，雷恩劝不动，就对卡拉斯使叫他来说话。

他转了一圈发现没人知中将去了哪儿，只能小心地将盒放回威尔的腔，上了只有他能打开的锁。雪莉也去疗伤了，对于这位女机甲兵长官来说，看医生似乎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要不是修执意持，她都有可能直接带着另一队人外巡逻。

家心里都有了答案。

虽然编制隶属于技术兵，但埃尔维斯和威廉其实更偏向于两个兵种兼顾。他们既能够完地纵机甲，又在自己的技术领域有所建树。雪莉虽然没有亲说过，但在以前的合训中雷恩看得来，她对埃尔维斯十分看重，失去了这样一名好兵，应该是整支队的损失。

见雷恩表落寞，卡拉斯说，“如果能过这关，他应该只会缺半条。其他的伤需要慢慢养，等以后要是有条件，再装个义肢，普通生活不会有问题。”

拜托了卡拉斯帮忙照看绪不佳的威廉，雷恩去将来不及安置的人形机送回机甲库。唐・克里留的铁盒被他随带着，这玩意又沉又占地方，也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觉特别结实的样。雷恩去找安尔，却意外地得知安尔并不在营地。

“应该要截肢，”卡拉斯将背靠在树上，仰看着天空，轻声说，“现在还在急救，他的右膝盖以不能要了，已经了血阻断，否则容易染。等况稳定来，就送他回基地手术。”

巡逻就交给Alpha们来，对于这一次行，杰拉尔德难得的无话可说

卡拉斯回看见自己的同伴，低声骂了句“乖乖”，伸手把那个医生推回屋去。

转到没人的地方，卡拉斯幽幽地叹了气。

但雷恩不想要这种“运气”，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自己边的人都安安稳稳地度过这次战争。会产生这种想法只能说明他还是不够成熟吧，雷恩自嘲地笑笑，迎上卡拉斯疑惑的目光，缓缓地摇了摇。

“怎么样？”雷恩急忙问。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经历这种事，这次是埃尔维斯，次就可能是其他什么人。比起那些直接丧命在战争中的家伙，能够活着已经算是运气不错。

卡拉斯摇摇，半晌才说，“伤得太重了，命倒是能保住，不过那条……”

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平安康乐。

这其中最痛苦的，莫过于埃尔维斯和威廉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