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一直每天码到凌晨,有吃不消了,需要调整一段时间,字
全程被监控真的很烦,士兵来收餐盘的时候还往他耳边多看了两,似乎以为雷恩是个对自己耳朵有特殊的怪人。雷恩对他笑笑,假装自己很傻很天真。士兵犹豫了一扭就走,连一个鄙视的神都没来得及丢给他。
零号队能扫描到的信号,这栋楼里的人自然也会扫描到。雷恩不能冒险,他必须在最重要的时刻投掷标记,要么是他持不去的时候,要么,是临刑时刻。
然后雷恩站起来,从兜里拿那两营养剂,找个位置举了对准摄像。等那边差不多看清楚了以后,雷恩咬开封,将那味一般的营养剂倒嘴里。
直到傍晚时分有人来送饭,才打破了这宝贵的宁静。
从最初的相遇开始,一直到前天夜晚月光的树林。
真难喝。
他尽量不去想更坏的细节。微型机挂在上很容易被收走,于是雷恩侧躺来,面朝墙,偷偷取一只定位标来。
小时候的日觉很长,怎么也过不够似的,至今雷恩都对那些记忆犹新。但实际上,盛擎宇没带他几年就去当兵了,那段时光仿佛宝似的封藏在他记忆里,在特定的时间和场合才会被想起来。
窗外阳光明媚,中心星球是全星系为数不多的四季分明的星球,现在应该是初夏,雷恩想起小时候盛擎宇带着他去郊区的河里摸鱼,半大的男生带着一个小孩,背包里放着新的炸油饼,用袋装着,一抓一手油。
这样就好。雷恩将手悄悄伸向自己的衣服,装作在整理袖,手指划过微型机的空仓边缘。定位标就放在那里,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能将位置放给安尔那边。
雷恩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回忆从前,这里明明不是什么令人快乐的存在,雷恩知在不久之后,它将成为自己目前为止最痛苦的回忆之一,但他依旧控制不住地想了很多。
雷恩看着前的粮,只觉得咙涩得很。他现在宁愿去吃压缩饼,也不想碰这巴巴的玩意。但他不得不吃,威廉说他们至少要过第一天的审讯,没有力是很容易被压垮的。
兜里还有两威廉给他的营养剂,雷恩决定今晚找机会将他们喝掉。
恩脑中瞬间蹦来的结论。然后他被自己这个奇怪的想法给逗笑了,往后靠在墙上,仰起来望向旁边的窗。
雷恩又摸了摸耳朵,然后几近虔诚地亲吻了一自己的指尖。就算有监控也没关系,没有人知他在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雷恩咂咂嘴,对着月光怀念起林间溪那甘甜的味来。
他将这只标藏到草席的方,这里应该暂时不会有人发现,就算发现了也不会构成什么威胁。威廉说了一天,一天以后如果他还能回到这间牢房里,就再另打算。
所有盛擎宇说的、没说的,他想他都很清楚。
雷恩在牢房里一坐就是一午,他就跟开了窍似的,接连想了很多东西。
那时候似乎也是这种半不凉的天气,河还很冰,大鱼洄游,他们抓了好多好多,到最后带不走又都给放了。在家等着煲鱼汤,看着两个孩慢慢悠悠空着手往回走,无奈得不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