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聪明的人往往越固执,这种固执有时候是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但有时候也会蒙蔽住双,认为自己永远是正确的,旁人永远都无法理解自己。沉默过后,萧依旧:“你别。”
“韶军,你怎么了?”姜辰心疼得不行。
浑浊的空气里有发霉的味,丁穆炎闭住呼打开窗,狠狠了一冷空气。
愤怒过后更多的是痛心,韩韶军言语中是伤到极致的悲哀:“因为你们从来没有被伤过,也不知受伤后会有多痛!正因为你们不懂,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伤害别人,并且还理直气壮地认为自己不过是犯了小过错,甚至引以为乐!”
萧的中藏着暴风雨,也完全不认可韩韶军的话。没错,他是耍了小伎俩,可那又如何?谁一辈能保证一句谎言都不说?怎么到了韩韶军嘴里就变成罪大恶极了?要是没今天的意外,他跟丁穆炎不还是好好的?只要没有其他男人暧昧不清,他对丁穆炎的新鲜应该还能保持一段时间,所以彼此都当没有发生过不好吗?
“你胡说什么?他跟那人断得多净我会不知吗?”
“你信他不信我?我亲看到的还能有假?”
还跟那男的纠缠不清呢!还伤?我看是未了!”
韩韶军愣住,一时半会分不清真假,但随即意识到焦被萧带偏了:“我不跟你说别人,我就说你!”
两个小区离得并不远,但这条路他走得特别累,行李箱累赘般拖慢了他的脚步,他一步步在寒冷的冬夜里逆风而行。
萧的心思完全被猜中了,他讪讪地摸了摸巴。从事发到现在他一直在后悔,就不应该多嘴跟姜辰说那么多,否则什么事都不会有,说不定现在四个人正其乐地吃晚饭呢。
姜辰一看他们越吵越格,再吵去要上升为人生攻击了,只能着劝韩韶军:“别生气了韶军,事都发生了生气也没用。你先坐来,你要喝吗?我帮你倒杯。”
萧看他脸不太好:“扶他到屋里躺一会儿吧。”
“你!简直冥顽不灵!”韩韶军气得发都要竖起来了,绪一激动,又开始痛。
好歹是住过几年的地方,离开不过数月,再回来恍如隔世。
“你也是!”韩韶军猛地甩开姜辰的手,“你们两个狼狈为奸!你早就知他的混账事,还帮他瞒着我!”
“你!”韩韶军指着萧,“我猜你现在一定认为自己最大的过错就是跟姜辰聊天的时候太过得意忘形,以至于没有发现丁穆炎在门!”
“这是我跟丁穆炎的事,你别多闲事!”萧大手一挥,完全听不他人的话。
“我没有!”姜辰是条被殃及的池鱼,成了一朵苦菜花,“我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的,你冤枉我了啊!哎,你帮我说句话啊!”他向萧求助,但萧显然并不想理他。
丁穆炎又回到了原来的住。
“你还敢否认?还是在你们里玩他人本不是什么事?”韩韶军脑中有神经一一地疼,他的“你们”把两个人都骂了去。
萧皱起眉,他认为韩韶军说得太过夸张,本就是没事找事。
人生如戏,何必如此当真?
“我才不想你!玩别人是最无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