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过了,丁穆炎撕开一桶方便面。人来的时候,他揭开盖戳了戳,觉得差不多了,然后撕掉盒盖一边搅拌一边抬喊了声:“爸,坐。”
最后还是丁建宇先开:“穆炎,你这次很危险啊。”
丁穆炎笑:“我给您安眠药?不过您得先去挂号。”
“啧啧,这人一谈恋,棱角都没了。”彭致诚趴在桌上,摆好学的姿势,“哎,萧公活好么?”
聊了几句,丁建宇发现儿与平时不一
“主要我也没什么时间……”
“你看我发是不是又白了?”
“什么谈恋说得那么正式,交朋友而已。我这么博的人怎么能为一朵花停脚步呢?”
彭致诚只有在说与官司有关的正事时才像个正常人,才稍微有大律师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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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脚放来!你脏我办公桌了!”
“爸,您都多大岁数了,还指望一乌黑亮丽的秀发?”
看丁穆炎真的穿上外套准备走了,彭致诚来拉住他:“哎,跟你说正事。那个最初乱报通篇抹黑你的媒,你要不要告他们?”
丁穆炎犹豫:“我听萧说,那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媒,就算告了也没有什么意义,最多赔钱。”
“在医院里叫院长!”丁建宇敲了敲桌,“吃了,就在堂。”
“我服了你了行不行?”丁穆炎开始求饶。
彭致诚人往后一仰,两条往桌上一搁:“哎呀可怜啊,连你也抛弃我,剩我孤家寡人了。”
丁穆炎冷着脸关电脑:“我要回家了。”
丁穆炎这件事闹开时卫计委便派了人来调查,现在事件在逐渐平息中,又有人来检查工作。
“你不是前阵刚谈恋吗?”
“没问题!”
丁穆炎笑:“那就交给你了。”
丁穆炎事严谨,自然不怕人查,接待的工作也与他无关,但院长还是通知他吃过午饭等在办公室。
,还真是铁树开花遍界!”
咦?我是不是上当了?我都快忙死了,又给自己揽活了?我是不是有病?
“拎包,我要锁门了。”
“我最近都没睡好觉。”
“可萧说名誉官司很难打。”
“你全权委托我,我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们才搞到一起多久啊,就萧说萧说的?有我在,还有什么难打的官司?”
彭致诚拎起包,忽然觉得有不对劲。
“你看看你们这种人,一法律意识维权意识都没有!”彭致诚嗤之以鼻,开启教育模式,“什么叫没意义?维护正当权益怎么就没意义了?什么叫最多赔钱?这是钱的问题吗?这是侵犯你权益的问题!就是你们这种怕麻烦怕花时间的心态,才让这种无良媒有恃无恐!他们没有违法成本啊,还能博球赚钱,当然要兴风作浪了!你们这是助长歪风邪气!就是要让他们赔钱,不赔多赔少,反正不能便宜了他们。”
丁穆炎的父亲丁建宇盯着方便面,丁穆炎的视线在方便面与他父亲间转了几圈:“朱伯没请你吃饭?”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房间里只有丁穆炎面条的声音。
“确实。”丁穆炎,“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