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比赛,应与臣靠在场边摸自己的腰,咧着嘴笑:“真的是老了,不过你们这群小屁孩儿……”
宁玺对这些事一向,他抬起偷偷观察了一校队里几个兄弟的表,个个还真跟着乐呵,倒是没有一丝嫌恶,或者嗤之以鼻。
过年期间的一切落寞早已烟消云散,通通化作了行骋给的每一力量,鼓励着他将这中的最后一段旅途走完。
真的有抵抗住言蜚语,坦然面对家人亲朋的议论,真正到什么都不怕的那一天。
陪伴着三月和煦风的,依旧是早上二两的肉面,街角酸店的紫米饮料,傍晚放学守在教室门等他课的弟弟,回家路上两个人边走边吃的夜宵……
每一年都有考生因为解放而雀跃,殊不知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个更大,更复杂的世界。
这嫂确实哪儿哪儿都好,有钱有模样心善人正,但是是个男的。
一回成都,他跟校队的兄弟们约了一场球,就约在青羊区的一个街球场。
二学期,行骋也乖多了,去打街球的机会少了,课放松也懒得去看任眉他们烟,全往三跑了。
这句话刚说完,行骋电话就挂了,应与臣被队友气死了又被行骋气死,猛地灌了果汁:“这都什么人啊!”
行骋平时再贫,场上的注意力也很集中,只不说的,球风又狠又利索,打得应与臣那一队节节败退。
“别他妈提我嫂,我嫂好得很,是你丫能提的吗?”
或许……或许真的有可能。
应与臣一个三步上篮了球,看着记分牌上又得两分,对着行骋挑衅:“跑这么快,你要不要屁上个火箭,满场飞嘛!”
行骋朗一笑,知他在别扭什么,直接把球扔给任眉:“你让,我来防他!”
他转学去的那个学校校队也不错,倒是自己还矮了不少。
偶尔周末就跟着去去ktv,吼几首陈小的歌。
中的烦恼只有考和早恋,而大学仅仅不止这些。
宁玺的三学期,开学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场上比赛就成了行骋压着应与臣打,包夹之后区域联防,直接把三队了个血。
校队一堆人起着哄,跟着问他嫂的事儿,惹得应与臣把手机掏来翻了贺的照片儿,摊在手心里炫耀:“我嫂俊吧?好看吧?羡慕吧?跟多了一个哥似的,特别疼我!”
宁玺跟着瞟了一,是好看,一等一的俊俏。
这话说回来,都好久没上街球场赚钱了,行骋还有儿手生,最近的一次还是期末考试前,上场十分钟,没赚多少,赢了四分,溜号儿了。
ktv包房里
行骋专门戳他痛:“你跟你嫂关系怎么样了?”
应与臣笑着去敲他脑袋,得意得很。
起不来。”
上有政`策有对策,应与臣跑到宁玺旁边儿把他扯过来:“你去防你弟弟……”
行骋也看了,神一就被锁定在贺角的那颗泪痣上边儿,忽然想起宁玺鼻尖也有一颗小痣,心里突突地,想找个地儿亲上去。
这边儿应与臣还在炫耀,估计再去就敢摆一个桌扇一展开讲评书了,眉都带着喜,好像他哥真的娶了个全天最好的老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