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遮,他爸想得更多了,意识就觉得他是去跟别人开房,或者晚上跑去上网了。
对于青期少年的教育,自然也要开放一些。
勿扰:?
X:困,先睡了,你早儿别太晚
要低了。
那晚上行骋自然是没如愿以偿,一个人被他爸爸罚了站军姿,靠着墙儿一站到后半夜。
他当过兵的老爸在后喊声跟一片炸雷似的:“站住!”
第三晚,当爸的也是个急,直接在行骋翻上窗台的时候把门儿一开。
他竖着耳朵听,手心里边儿还攥了块费列罗。
最后四五了,行骋站直了不敢睡觉,连半儿弯腰都不敢。
其实从小到大,行骋的家庭观念特别重,家庭教育相对传统,三观极正,什么古代的现代的,新的旧的,他爸妈都懂,文化程度也。
行骋伸手摸上他眶的黑圈,还是没忍住说他几句:“你这是要考七百五。”
是他午从任眉那儿抢来的。
岂止是不敢动,半句话都不敢多说。
后来行骋也觉得动静有儿大了,开始想方设法遮盖鞋印。
行骋这天天晚上也没什么时间去扰他哥了,玩儿命一样在卧室里背书,背得行骋妈妈一到了晚上又熬鸡汤又熬大骨汤的,补得行骋浑舒坦,背书背到后边儿,索不背书了,先吃夜宵。
……
行骋浑一激灵,要是照他以往的,绝对当着他老爸的面儿敢直接去,但想到去连坐的还有他哥,想想就算了,乖乖一转,长搭上窗台,不敢动了。
这一晃到了一月中旬,二三班的课程也到了期末。
宁玺知他弟弟心疼他,回:“你能考我一半儿了么,考到了再来说我。”
手里的金锡箔纸被他摸得响,掌心得发,再多握会儿都要化掉。
刻。
刚刚亲他哥哥的时候,行骋觉,自己又长了一儿。
可是行骋这段时间翻窗,翻得他爸爸疑心大起,毕竟当兵的,看阳台上那脚印,就觉得没对劲儿。
偶尔借着给他哥送汤的理由,行骋摸着黑从楼里楼,看宁玺复习得都没什么神了,心疼得不行。
紧接着,行骋爸爸对他行了起码一小时的`教育,以及人生安全教育。
等到宁玺回复时,行骋爸爸在卫生间外边儿
X:别等我了
太打脑壳了。
罚站之前,行骋还以急为由,跑到卫生间去猫着给宁玺发了消息。
行骋把装好的汤碗往小桌上一放,捧着他哥的脸亲了一额,喊了句“晚安”,瞬间蹿了房间,跑回去背文综。
第二晚,行骋爸爸依旧在小区里等行骋,没等着,灯光太暗,也没看到他往哪儿翻了。
勿扰:好
行骋在他爸妈心里,其实除了打架特别得劲儿之外,也没什么大病。
好像找回了消失的力量。
他翻到一楼也没急着他哥房间,反而撒丫往小区门溜号,走了几条街看到夜宵店,打包了一份粥回去。
站得笔直,一双紧紧盯着客厅里的黑暗,试图想从中找到一儿光亮。
这是第一晚。
行骋爸爸盯梢那天,恰好行骋那晚上没汤喝,自然少了一顿他哥的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