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对着课本与笔记本,被一个男人玩到……甚至,到现在,她上半还好端端地穿着袍,一本正经地坐在乔治怀里,从讲台的角度看过来似乎只是两个亲昵得过了份的学生。但在课桌的遮掩,她光溜溜的半与乔治的大交叠着,微微撅着屁,腰被乔治一左一右握住――这是他们最喜的动作――他控着她,摆着她的,迫她抬起落,耸动着腰摇曳着,用肉套着自己的,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没有的玩,供乔治使用而非享用。
瓦莱里娅失神地想着,但耸腰与闷哼仍是忠诚地继续着。
随着他无的拍打,黏从瓦莱里娅间淌了来。她难为地伸手去遮掩,却又被乔治重新搂紧了怀里。
三年级开学时,瓦莱里娅还是一副没怎么发育的样;但几年夜以继日的玩之后,乳房已经成为了让弗雷德与乔治不释手的蜜桃状。他们一手雕琢了这让他们有独钟的躯,把她胃养得刁钻透,非得这样狠狠摁在怀里才会因为过度的快而乖乖听话。
太舒服了,除了交媾的快乐,她什么也想不到了。
“好大……”乔治满意地隔着衣服托住瓦莱里娅前的肉。两个无辜的肉团顺着主人的动作上颠簸,在落乔治手心里的时候,竟然有一种奇异的、找到了归宿的踏实。瓦莱里娅想要否认,又听见乔治的声音从耳朵后面传来:“莉亚小,你说……它们是不是被我和弗雷德玩大的?”
“货。”他低声咒骂。
衣服被解开时瓦莱里娅也同样无力反抗。手肘支在课桌上借力,以便于她顺着乔治的心意锲而不舍地引导着灼的肉在自己里挑每一个。她气吁吁,任凭乔治解放乳房。乳肉绵一团,如将凝未凝的布丁,一勺拍上去就颤巍巍地弹个没完。已经胀的乳伴随着乳肉胡乱甩动的节奏,一一砸在课桌上。快太过激烈,瓦莱里娅发呜咽,像极了幼兽走投无路时的悲鸣。
意乱迷间她听见乔治玩味的调笑,要她补上没写的信。反抗或是抵赖都被宣判无效,因为乔治会突然猛烈地向上窜起,把推向瓦莱里娅更深,她哆嗦着再度的汁来。她被迫拿起笔,一边承受着乔治的,一边歪七扭八地写“乔治得莉亚好”这样羞人的文字。乔治原本还想抱着瓦莱里娅走上讲台,让算术占卜课的讲堂上沾染上淫糜的气息,但瓦莱里娅听到这个提议的一瞬间,羞得哭了声音,小也夹紧到无以复加。乔治没有防备,被她得了来。他懊恼地了来,恨恨地在瓦莱里娅屁上拍了两。
“坏莉亚,害我们想你想得发疯。”乔治把脸埋在她脖里,轻柔的呢喃近乎一种撒,“罚你一辈我们――只我也可以。”
肉着肉,快从交合炸开,侵占了瓦莱里娅残存的意志。很快扭腰成了一种惯,不再需要乔治的控,瓦莱里娅便自觉主动地肌肉发力,套着阴努力服侍着。柔媚的叫声不断从她藏不住秘密的双唇之间来,并且在乔治不老实的手游走到乳时变得更加放浪。
“乔治……嗯哼……别……”
“别、别说……”瓦莱里娅想去捂乔治恶劣的嘴,但背对的姿势让她无法逃避乔治的戏谑,只能无力地承受。
快的砝码已经太过沉重,不能再往上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