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与中指同步的抠挖过程中,乔治能清晰觉到她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直到在反复的试探与戳刺中找到了让她如溺者一般狂乱着气的所在,乔治坏心地用力摁住那里,满意地听到瓦莱里娅发咿咿呀呀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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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戈里峰是世界第二峰,海8000多米,山当然没有花,就像阿拉斯加没有沙漠。这是一种关于“神志不清”的艺术化表达:)
“呜呜呜――乔治、乔治……”
太激烈了。脊被泡在了活地狱汤剂里,麻得失去了知觉。脑轻飘飘的,她几乎要忘了自己在哪里――她不在教室,她在阿拉斯加的沙漠,又或许是在乔戈里峰山的玫瑰花田**。灵巧的手指轻易拧开了快乐的阀门,在乔治的手加速到一个让人花缭乱的程度时,被和滋过的如同洪一般涌一大透明的清澈。严肃的算术占卜课本与神圣的笔记本吞了瓦莱里娅破碎的亢尖叫,否则因极乐而产生的无意义蜂鸣一定会明明白白地告诉整座城堡这间教室里发生着什么。瓦莱里娅沉浸在的余韵之中,久久回不过神,直到乔治不知什么时候从桌面钻了来,一边甩着湿淋淋的手,一边轻声宣布:“好了,现在轮到我舒服了,莱茵斯顿小。”
指陷在后一张一合瑟缩着的暗红隙里,原本光的小孔被行撑开,上面的嘴里说着害羞的拒绝,面的嘴却滴滴答答淌着。乔治对这样的瓦莱里娅不释手,直接表现就是三指并用――扪小的拇指,搔刮着阴的指,以及在后里作怪的中指。它们沆瀣一气,在乔治的控,模拟着交的动作,畅行无阻地。指微曲,中指又抻直到近乎僵。它们交叠成一种刁钻的刑,在每一次时过前后两个,又在去的刹那恶狠狠地欺负上去。过电般的快让瓦莱里娅发麻,浑痉挛。她恍恍惚惚地放弃了抵抗,两条细长的脱了力,举白旗一般放松了肌肉,像是全的力气都被走了似的。
“莱茵斯顿小。”在前的一瞬间,她听见乔治的声音,“我庄严宣誓我不、、好、事。”
“这里?”乔治故意问。
“嗯嗯……唔……好舒服……”
骗人。他的动作本就没有减缓,甚至还更加用力了。更糟糕的是大拇指。那指借着指奸的势,不断摁着捻着拍打着心的小肉粒。瓦莱里娅简直要恨上了造主,为什么偏偏给女人――给自己――生了这样一个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官,又给了弗雷德和乔治这样两双灵巧的手,以至于到现在,只要轻轻一碰她就拧着尖叫呻,沦为望的隶。
糟了……这样还怎么寄给格兰杰……
*找球手,seeker,有“探寻者”“找寻者”的意思。
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最直接的影响就是,瓦莱里娅的小得更紧了。乔治轻笑一声:“放松,我都要不来了。”
“嗯,知了。”
瓦莱里娅趴在课桌上,大大着气。手指的戏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遵循着某种电光火石的节奏,瓦莱里娅简直分不清自己的息到底是因为它们的侵还是撤离。她脸通红,前的笔记本也被因为快而溢的沾湿了一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