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磨……”瓦莱里娅嘴哆嗦着哀求,腰却扭得更厉害。
乔治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她刚刚长来的两只耳。三角形的耳朵,因为不太习惯被新主人应用,时而耷拉着时而立着,但无论是哪种状态都得可怕。耳后被抚,耳朵尖尖时不时被挠两,酥酥。瓦莱里娅愈发伸长了脖,怕他摸,又想他摸。
不用看镜,瓦莱里娅也知自己这幅样太不像话也太过淫乱了。她只穿着睡裙――为了勾引弗雷德与乔治,她甚至特地穿上了带有丝花边的纯白吊带睡裙――底空空如也。没有衣,也没有衬裙,只有一条可怜兮兮梨花带雨的小。在挣扎与慌乱中,吊带松散开来,左半边乳肉半不的,衣料与肤碰撞之间还能依稀看见一些可疑的粉红。
乔治不理她,却更用力地拉了拉手里的链条。项圈收紧,脖后方被推着向前,前端的巴也被抵住,被迫上抬。她睁着湿漉漉的睛看向乔治,勾得乔治心难耐。他轻笑一声,终于决定放她一,不再在这些问题上计较。他心平气和地叹了气,故作宽容地说:“也对,你不用见过――你自己就是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听了这句话,瓦莱里娅的尾巴不受控制地向上竖起,以极其快速的频率轻颤着。猫科动用这种方式表示兴奋,但当时的乔治与瓦莱里娅都不懂。瓦莱里娅只觉得尾巴骨硌得厉害,借着颈项被束缚、被迫向上抬的姿势,她更激动地了腰。
像小一样被牵着脖拴着链条、被这样着耳朵,尽瓦莱里娅已经经历过很多羞耻的玩法了,但依旧到难堪。更让她难为的,是乔治戏谑的问题。他的声音从传来,更加重了这种主人与之间的不平等关系似的,飘瓦莱里娅耳朵里。
,却没想到中间产生了诸多变故。一直到现在,瓦莱里娅长了耳朵和尾巴,以至于这副项圈和锁链显得如此契合。乔治眯起,好好欣赏了一自己的杰作,觉到更了。
“呜呜――乔治欺负人――”
“嗯?有没有?”
“不――!”瓦莱里娅呜咽着。项圈不太紧,呼还算顺畅,但在乔治的摆布,锁链牵引着颈,行动不得自由,她被迫向前伸着,把耳朵也送到了乔治手边。
被再次摆成四肢撑地、屁朝上的样。更糟糕的是,长长的铁链竖直拉平,向从她双乳之前穿过。乔治走到她侧,忽轻忽重地拉动着。
“莱茵斯顿小,你有没有见过地舞俱乐里那些着猫耳朵、长着猫尾巴的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