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从后面被来了,呜呜……
“人肉计数都不好,还能学好算术占卜吗?”
“哈。”
“一百四十三……呜呜……一百八十七……”
坏消息:存稿被掏空了
这个念一产生,实施起来就十分方便。瓦莱里娅轻车熟路地勾住乔治的脖,送上一个缠绵的、湿漉漉的吻。四片唇分开之后,瓦莱里娅哼哼唧唧地胡言乱语:
要不然,耍赖吧?
“呜――五、五百――七――十――二――”
好消息:不卡肉是德
“唔唔――”
瓦莱里娅也不知自己在数什么了。在快此消彼长的间隙,她茫然地念这个准确有待考证的数字,却听见乔治不买账的嘲。
*霍尔贝克,英国著名红灯区。
呜呜,计数好像真的坏掉了。
恍惚间她又被乔治拽着手腕拉了起来,她的整个上半都偎在乔治怀里,纤瘦的脊背贴着他的膛。腻的布料告诉瓦莱里娅,乔治依旧好端端地穿着那套西装,而她全――她的肩,她的背,她最被两兄弟喜的蝴蝶骨和,全都不知廉耻地贴在那套西装上,纯黑的套装西服是那么庄重,而赤的她又是如此放。萨维尔街的杰作品依旧完,而她已经沦落到了霍尔贝克*,一次又一次用被得糯媚的小包裹着的侵者,用自己的方式对它说着“迎光临”。
话音落地,伴随而来的是一次全而退的离,随后是势如破竹直击最脆弱那一的穿刺。瓦莱里娅大脑一片空白。五光十的烟花再次在大脑层炸开,她再一次发亢奋的尖叫,随后又没了声响,歪着气,就连乔治什么时候把不老实的手覆上了她都不知。乔治着她因为不断被而摇曳的乳团,可是瓦莱里娅已经无暇计较这种程度的揩油该折合多少西可了。
乔治像策的勇士,而她就是被调教被驯服了的小母。转变了的位让阴也同样换了个角度,到刚刚一直没能被照顾到的地方。去时是毫不留的捣,离时又被冠状沟和上的纹理搔刮,多重交叠,瓦莱里娅再次淌生理的泪,半也湿得不成样,除了撅着屁挨就是被迫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让她膝盖发,神经搐,肌肉也像是被使了力松劲一样无法支撑,勉靠被反绑住并且被乔治攥住的手腕保持平衡。
看穿人的小把戏,乔治被逗笑了。这种不轻不重的套,他已经玩够了,于是他调转了姿势,脆利落地拖着瓦莱里娅一起站了起来。他解领带,把瓦莱里娅的脸摁在床上,又将她的双手向后反绑住。她手臂扭转,手腕被领带捆在一起,弓着腰翘着等待被享用,而她连站起来都不到。她挣扎着想解开双手的桎梏,可是一秒――
――――――
势,让瓦莱里娅很轻易地扭转着角度,获得最多的快。芯被得成一个鼓胀的结节,与深阴尽的在一次次碰撞间针锋相对,到瓦莱里娅除了震动发无意义的呻之外,什么也不了。作为控者本人的瓦莱里娅呢,明知不该贪恋这种让她失去一切理智也失去其他机能的快,可是一次坐去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用肉重重撞上,又在零几秒之弹而起,紧接着再次坐,髓知味,用不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