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了?”尽对小女朋友淫乱的特十分熟稔,但弗雷德依旧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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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莱里娅快要哭声了。花成了游离于她之外的另一个独立的官,似乎并不受她的大脑控。它有了自己的心和意识,因为男人的控把玩激动地突突着,得不成样。尽瓦莱里娅扭着腰试图躲避弗雷德的攻,可是小豆却寡廉鲜耻地渴求着他一次的碰来得更用力更快。
瓦莱里娅艰难地吞了吞唾沫,努力计算着。事实上,弗雷德也并不是真的需要知这个问题的答案;她这样掰着手指数数的样,已经足够让弗雷德大发雷霆了。
作者的话:
她声音变了调,绵绵地哀求着。
似乎是为了让她的难堪更上一层楼似的――在她里的指与中指用力分开,又恶劣地勾了勾。细窄的小被扯成了一条,刚刚被乔治到最深的滴滴答答顺着肉淌了来,甚至沿着大一直向,变成了一条白的、腥臭的河一般。
他的音调充满了惊异,让瓦莱里娅更加羞愤难忍。她哆嗦着试图合拢双,但弗雷德更用力地扣住她的膝盖,紧接着的花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一。
“别、别拧……”
“呜呜,呜――我错了,真的错了,弗雷德,好弗雷德,别玩了……”
瓦莱里娅此刻的姿势,让弗雷德能轻易把她最羞的位一次尽收底。小花濡湿一片,藏在里面半遮半掩的小豆也生生地立在那儿,湿漉漉羞答答地暴在弗雷德的视线中,格外淫糜。大约“奸夫”刚离开不久,它还没能从充血胀的激动之中冷静来就再一次迎接了另一个男人的视奸,倒也省去了弗雷德不少前戏的功夫。
算上在店里那一次,应该……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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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的手指。没必要再多说多解释什么了,一切都昭然若揭。瓦莱里娅又羞又愧,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弗雷德,难堪得角都涨红了。
嘀嗒。
他屈起手指,轻轻在那个红的小巧官上弹了一。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次?”弗雷德问。
“我是问,你了几次?”
“看来被野男人得很。”他冷哼一声,重新蹲。
弗雷德站了起来,歪了歪,并没有打算对她的解释照单全收。
“就、就一次!”瓦莱里娅赶紧自证清白。似乎是为了增加可信度,她竖起了一手指,拼命着,赌咒发誓一般,“真的,弗雷德……”
尽如此,但弗雷德还是因为比自家弟弟晚了一步而怄上了气。
被玩、被、被,还是在这种隐秘的不可告人的况完成了这一系列淫乱的行径,这本就是对瓦莱里娅神经的极大刺激。她的还没有完全从之中恢复,就又遭遇了这样带着惩罚凌辱质的弹拨。的地方又酸又痛,痛觉又带动了另一种微麻,让她整个人不可控制地蹦了起来,如同被电击中的野兽胡乱地扭动挣扎。更可怕的是,仅仅是这样被弹了一,她就悲哀地察觉到――自己又湿了。
瓦莱里娅的赌咒发誓梗在了咙里。她转了转珠,似乎是在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弗雷德深一气,双臂抱在前,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姿态。
两滴白的黏落在了地上,在只有两人呼声的库房里听起来清晰得像是耳边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