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宿舍里只有一盏灯光微弱的小夜灯,但手指上亮晶晶的痕依旧清晰可见。指与中指分开又并拢,黏连在中间牵扯不断,像透明的丝线暧昧不明地缠着绕着。人分的味并不算好闻,自带一腥气,但弗雷德和乔治每次都津津有味地咂咂嘴,笑眯眯地评说:“莉亚好甜。”
――――――――
那是上次就业咨询的闹剧之后,两兄弟从她里取来的。当时他们随手把两粒小珠放了瓦莱里娅的书包,后来又被她取来洗净,小心地藏在了枕面。她原本打算找个机会把这两个小东西还给两兄弟,但又因为担心他们层不穷的作而一直没有归还。很快他们就吵架冷战到了现在,于是这两颗布石形状的小珠就刚好派上了用场。
瓦莱里娅胆大了起来。她撩起睡裙,脱,又从枕摸了那两粒“布石”。
这显然不是一个贵族家的大小该的事,但瓦莱里娅已经心猿意、跃跃试了。她幻想着这个计划实施之后会发生的事――他们大概会把她拖寝室里,也可能会拉着她跑到天文塔或是随便什么地方。然后他们会亲吻,会呢喃着互相歉,然后……
前后同时被夹击的快,让瓦莱里娅不由自主伸长了脖仰起,就好像只有这样她才有办法承受这样摧枯拉朽的侵袭。她害怕自己叫声来,只好咬住枕的一角。
还想要更多……
他们的笑声,他们的呼,就如同在瓦莱里娅的耳边,刺激着那两粒布石急速震动,像是要从她里飞来一样。五年级开学之后的这一段时间里,他们似乎都是形影不离的,几乎让瓦莱里娅忘记了思念原来是这样折磨人的一件事。
脸上到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瓦莱里娅又转了个,把脸贴向枕的另一边。那半边的布料暂时还冰冰凉凉,很好地缓解了此刻瓦莱里娅脸上发烧的不适。但随着她转的动作,被她夹在两之间的被也跟着收紧了,抻成了一条,又狠狠地摩了一。
“嗯哼……”她忍不住轻轻闷哼了一声。还好室友们的鼾声没有丝毫改变,显然是已经睡死过去,留意不到她这里的动静。
“我们每天都会想你几百次。”
那个声音不知从哪里冒来,但却循循善诱并且听起来十分有理。瓦莱里娅一边唾弃着淫乱到近乎贱的自己,一边摩拳掌地思考起这个方法的可行。
要是被弗雷德知……要是被乔治知自己现在这副样……
不知他们有没有在思念自己……
如果是两兄弟在这里,他们会说什么呢?他们大概会坏心地嘲她,说“都已经这么湿了还装纯”,还会把手指伸到她的面前,让她看看那上面淋漓的渍,甚至还会恶劣地要求她净、“尝尝自己的味”。
不舒服两天了,胃痛到冒冷汗都还不算什么,生理期写黄文真的是人生酷刑
如果说刚开始她还有些不好意思,那么此刻的瓦莱里娅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她胡乱地一手指,随后又觉得不够,心一横戳了两手指去,搔刮着,合那粒小珠一起抠挖着自己的。
乔治半认真半玩笑的话又适时地响了起来。瓦莱里娅呜咽一声,腰向上拱起,几秒之后又脱了力地重重摔回床上。她大大地着气,察觉到力的消耗终于让她产生了久违的睡意。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把那两粒布石取来,只拿杖轻声念咒,清理了一番床单上和枕上的狼藉,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睡了。
求珠珠求留言么么啾~(*  ̄3)(ε ̄ *)
她吞了唾沫,又掏了另一颗小珠,手指打着转,慢吞吞地又转移到了后面的另一个。那里有涩,但所幸床单上和手指上到都是。瓦莱里娅用另一粒布石沾上一些汁,想象着两兄弟会用什么样的姿势完成这个动作,然后把布石了后里。
布石剧烈地动起来,让瓦莱里娅浑跟着一震。她把手指来,刻意蹭过的花,然后举到面前。
查看样品的名义用背影对着他们。如果时机合适,你甚至还可以晃晃屁。他们一定会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花已经非常湿了。,连带着的床单,都已经沾上了渍。瓦莱里娅胡乱抠挖开拓了一番,然后小心地探手指,把其中一颗小珠了去。
甬像是盘一般牢牢住了那颗大小的珠。里面接收到了久违的抚,激动地冒更多蜜,让那颗珠也变得湿淋淋的。瓦莱里娅贪婪地任由自己的手指和那粒珠一起在里呆了一会儿,受那个隐晦的孔怯怯地着的异,又如同泉一样汩汩淌着。
万籁俱寂的夜里,里的小珠发“嗡嗡”的声响,昭示着它动得多么剧烈。瓦莱里娅再次翻转,夹紧了双,在床上小幅度地、胡乱地扭动,闭上睛受那种蚀骨摄魂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