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在狭小的房间里转不开,差一跌弗雷德的怀里。
“这么主动?”弗雷德受若惊,抓住瓦莱里娅的手,急急忙忙地亲了好几。
他的腻歪劲儿让金妮和赫不约而同转过了。金妮作势呕,随后不客气地说:“这可是女生的房间,你们不能随便幻影移形来。”
“有理。那么,再见。”乔治表示赞同地,随后拽起瓦莱里娅的另外半边胳膊,谦逊有礼地颔首,“晚安,女士们。”
又是“噗”的一声,瓦莱里娅被两兄弟带着幻影移形回了楼上的卧室。
刚一落地,她就立刻嚷嚷起来:“你们父母就在屋里,我不能――唔――”
她的唇被乔治吻住了,再说不话来。
这个吻显然蓄谋已久,大约是从霍格沃茨的校门就开始酝酿了,所以尤其气势汹汹。等到他终于心满意足,瓦莱里娅已经再没有刚刚斥责他们的神,只能委委屈屈地捂着被亲得红的嘴气。
“你要是想叫就尽大声叫,我们父母的卧室就在隔。”
“你们――!”瓦莱里娅嘟起了嘴,很是不满,“你们也太胡来了……”
可是紧接着更胡来的现了。弗雷德把手从她衣的摆伸了去,隔着套衫搓她的,嘴里还啧啧称赞:“好像又长大了一。”
瓦莱里娅手忙脚乱地去推他,嘴里一脑地拒绝着,从“韦斯莱夫人知了一定说我没教养”,到“赫和金妮说不定一会儿就去告状”,总之央求和恐吓都说了一箩筐,可弗雷德仍是岿然不动。甚至,乔治还攥住她那只正在推拒的手,放到自己鼓鼓的裆位置,着她受自己的望。
“你放心吧,我妈妈太知我们是什么德行了。你现在这里,她一儿都不会觉得奇怪。”
瓦莱里娅被迫仰起,承受弗雷德的亲吻。然后,乔治一边说着,一边低吻了吻她的右半边脖。
她浑酥,差在床上。她从弗雷德令人窒息的亲吻里挣脱来转过表示抗拒,这才发现两兄弟似乎为了迎接她的到来,对这个房间了一些改装。
那些乱七八糟的实验设备不知被他们藏到那里去了。如今这间卧室清新又别致。他们把两张床并排放到了一起,使它变成了一张能够睡三个人的大床。他们还铺了起码两层厚厚的鹅绒垫,床看起来都凭空升了一截,并且还换上了烟紫的床单。
“再说,你不会真的打算去睡那张行军床吧?”
“赫和金妮才不会多事呢……”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蛊惑着瓦莱里娅,而这位少女在两个成年男人的有力攻势从来没能取得过胜利。她的抗拒在看到那张床的一瞬间化作了羽,哼哼唧唧地转回了脑袋,再次被弗雷德和乔治亲着。
“只能一次哦……”她最后绵绵地抵抗了一番,“等、等要把我送回去,不能让你们的母亲发现……”
弗雷德与乔治混不清地说了个什么,但瓦莱里娅没听明白,只当他们是答应了。以至于第二天一早,她在烟紫的床上睁开睛,只能用谴责的神看向两兄弟、却发不任何声音时,乔治一脸无辜,还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可没同意送你回去――”
瓦莱里娅心中叫苦不迭,不敢想象要是韦斯莱夫人知她不光同时交了两个男朋友(恰好还都是她的儿)、甚至恬不知耻地跟他们睡在一张床上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