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她衬衫的扣,把她的衣往上推了推,把那对白浑圆的乳房握在了手心里,又摁着她往栏杆上靠。
不可能的……
瓦莱里娅羞耻到快要哭来。弗雷德似乎很享受把她哭这件事,一边继续着,一边腾一只手来伸到她的前,恶劣地问:“穿衬衫是为了方便我们玩你的吗?”
着这位不请自到的来客,像极了熟稔的招呼。
“你看,他瞪大了睛看着你呢。你猜他知不知我们这里――”他恶意地重重一,换来瓦莱里娅带着哭腔的呻,“――是连在一起的?”
“不要!”
瓦莱里娅浑一僵,哆嗦着向右手边的看台望去。看台上的人都在认真看比赛,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可在弗雷德绘声绘的描述,瓦莱里娅竟然真的觉得那边像是有一个人,正拿着望远镜朝这边看过来。
“叫这么浪,是要挨的。”弗雷德继续着那种折磨人的,一边轻笑着嘲她,“你看右边看台的人,是不是在看你?”
她手脚无力,拼了命支住栏杆才稳住了形。她哆嗦着扣好衬衫,又忙不迭地把穿好,整理好裙。完这一切,她才发现,有什么东西顺着她的大淌到了膝盖位置。
她的主动和放刺激得弗雷德闷哼一声,也跟着一抖。他猛地动腰,用力到像是要把袋也一起挤瓦莱里娅的那样着。在这样有力的冲击之,来得隐秘又持久,瓦莱里娅痉挛了足足十来秒才停了来。
瓦莱里娅羞耻得浑发颤,可是小却主动得更紧,带给弗雷德更大的快。
“呜呜……”她难耐地呜咽一声。
乳肉被弗雷德的大手包裹着,可是乳尖却从他微微分开的指和中指之间了来,赤地贴在了看台的金属栏杆上。栏杆上的铁锈摩着乳,凹凸不平的纹理变成了弗雷德的共犯,协助他一起刺激着少女的官。看台上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呼号,遮掩了瓦莱里娅的息;被男人在手里暴在空气里,于是看台上的叫嚷声都变得意有所指,就好像是在残酷又坦白地宣称:我知你们在什么哦。
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化成另一种更难以言说的兴奋。说不定有哪个好事的学生正在举着望远镜扫视看台――说不定哪位教授百无聊赖研究着看台上的学生呢?
快来得缓慢且温吞,无形之中也变成了一种绵长的决。比起平时在四无人酣畅淋漓的,这种轻柔的折磨让瓦莱里娅手脚。
比赛白化阶段。所有人更激动地关注着赛场上的动向,更不可能有人察觉到他们正在的这件隐秘的事。于是弗雷德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一手握住瓦莱里娅的,另一只撑在栏杆上的手也愈发用力。他把整阴离瓦莱里娅的,随后又重重地。还不等瓦莱里娅咽脱而的媚呻,新一轮周而复始,同样的节奏、同样的力度、同样毁天灭地的快,就好像是一种永远没有终的循环。缓慢的细碎折磨与连没的重击交替攻占着瓦莱里娅残存的意识,她翘起屁承受着弗雷德的,甚至主动把手背到后,把花掰得更开,便于弗雷德到最深的地方。
瓦莱里娅大张的双,让弗雷德得以到一个更深的位置。众目睽睽之的不能太过明目张胆,因此他的又慢又用力。瓦莱里娅觉到凉飕飕的――交合淌的汁沾湿了两人的耻,也沾湿了正在拍打着会阴的袋。
回应她的是弗雷德刻意压低了嗓音的命令:“分开。”
她几乎是立刻就照了。
瓦莱里娅踮起脚,用一种脚尖着地的姿势站立,全紧绷,以至于本就紧致的花不由自主咬得更紧。她实在忍不住,用细弱的声音叫:“哦……弗雷迪……”
两兄弟的共通之在于,无论在过程中说了多少过分的羞辱的话,只
只要有人往这边看……只要有人举着望远镜看向这边……
瓦莱里娅害怕到声音都变了调。
他们躲在看台的角落里。其他认真观看比赛的学生距离他们不过两米左右的距离,动静稍微大一就会被发现。瓦莱里娅紧紧咬着嘴唇,捺着呻的望,但快却一浪接一浪地直冲脑门,让她眶都憋得有些发红。
瓦莱里娅无助地摇了摇。
尽在大庭广众之弗雷德不能得太快,但这种隐秘的快乐却带来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从背后的阴微微向上翘起,恰好每一都捣在瓦莱里娅的上,弗雷德每动一――甚至他不用动――就算仅仅是一阵微风过――她都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