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说完,贴近那个已经被蹂躏玩到不堪忍受的官吻了上去。
“救――”
一年过去,那些字还像昨天刚刻上去那样鲜亮,堂而皇之地昭示着她的淫乱和堕落。弗雷德笑了笑,在她正在被自己玩着的阴上轻轻拨了拨,又冲那里了气,满意地听见瓦莱里娅濒临崩溃的息。
严正声明:作者护所有动与神奇动(蚊苍蝇除外),
在这个故事中没有任何火蜥蜴受到生命威胁和肉伤害
弗雷德所描述的画面,即便只听懂了一儿,也让她屈辱又兴奋。她觉得自己是个什么动,半属于人的尊严和理智都没有,脑里只剩最原始的。这已经完全不是能用理智能够抗衡的快了。她太弱小了,面对这样的极致纯粹的肉快乐,她除了仰着尖叫息,别无他法。
他手指离,带一分黏,在拉一条透明的丝线来。弗雷德把那些蹭在瓦莱里娅的大,又瞟见了她大那些字。
但被解来的瓦莱里娅显然不会哭也不会求饶了。
“谁会来救你呢?明明你也很喜不是吗?”
随便吧,无所谓了――反正他们认定自己是一个玩偶,没有半尊重,也不打算过问玩偶的意愿,在别人试图染指玩偶的时候生起气来。
这种淫糜的声音,让弗雷德与乔治同时愣了愣。他们现在只想快把人解来狠狠一顿,然后再打着她的屁,直到她哭着求饶,保证再也不和别的男孩往来为止。
她瞪大了睛,空地望向前方。火蜥蜴探探脑,跟她四目相对,可是她睛里却连个焦都没有。她像一个乖顺的玩偶,任由两兄弟摆着自己的。
而这个时候,弗雷德接替了刚刚乔治的位置,用大拇指和中指撑开瓦莱里娅的阴唇,把指了隐秘的花径之中。
过一次之后,药效过去,瓦莱里娅终于找回一些神志来。她意识到刚刚两兄弟对她了什么――再一次违背她的意愿,对她了那种羞耻的事,甚至还极尽羞辱之能事。她的也不像样,仅仅是喝了一药剂,就变成这个样,明明很生气又很委屈,却还是不争气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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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跟他结了婚,白天他门,我们就潜你们的庄园里,在卧室的床上你。等他回到家,说不定还能看到你小花里有一大泡我们的。”
“救命……”她无意识地呻着。
酸麻又酥的觉从一直传到神经中枢,几乎要把瓦莱里娅疯了。被悬吊在空中,手脚都被固定住,她无法通过其他的方式――比如把指甲掐弗雷德或是乔治的肤里――来排解这种几乎要将她击溃的快。
皱,执拗地着,就像是想把那些细小的褶皱开平一样。瓦莱里娅已经连叫都叫不来了。颈侧是弗雷德凶悍的啃咬和亲吻,是乔治茸茸的脑袋,腰际被束腰牢牢锁住,丘被乔治的手抚摸着,最要命的是那始终不停弹拨她花的琴弦。怕掉去的恐惧和在禁林里被绑起来玩的羞耻早就被抛诸脑后,她不满地摇晃着脑袋,希望能有什么东西让她更满足一些。
跟乔治一起分享这样完的和隐秘的快乐,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了。扎克・埃弗里?想都不要想。
“扎克・埃弗里大概还是会娶你,毕竟你有一让男人一次就上瘾的。”弗雷德刻薄地说着,“但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唔唔唔――别――”
似乎是为了看得更真切,又或者只是为了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弗雷德蹲了来。即便已经被蹂躏得可怜巴巴,但此刻瓦莱里娅的私还是漂亮得不像话。她耻稀疏,趴趴又湿漉漉地遮在私的上方,却又什么风光都遮不住。她的私是饱满圆的形状,透着淡淡的粉红。最要命的是她两之间这条秘而不宣的甬。即便是在被开拓和这么多次之后的现在,那里依旧保持着最初的紧致和弹。在他指的一瞬间,甬层层叠叠的肉就切地附了上来,似乎在对他说着“迎享用”,让他回忆起自己的的时候被同样的肉层层包裹的快。
快的火焰嗖的一窜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度。瓦莱里娅更剧烈地挣扎起来,手腕和膝盖被绳索固定的位置都磨了红痕。弗雷德伸搅动着早就不堪重负的阴,如同一种的吻。他说得对,瓦莱里娅的确很喜――表现就是,她搐着抖了几,一大晶莹剔透的,大分洒在了弗雷德脸上,还有一分离开她的,被地心引力带动着向滴落,浇在她脚的火蜥蜴壳上,发“刺啦”一声。
“你这个样,还想嫁给谁?”弗雷德轻声说,却加重了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