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发红的还有弗雷德与乔治的睛。乔治是因为羡慕,而弗雷德则是因为忍无可忍的望――尽她还是没有叫“弗雷迪”这个肉麻的昵称,但弗雷德依旧一锤定
她很聪明,知说什么才能最好地刺激弗雷德,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她又羞耻到了极致,因为自己刚刚说的、不知廉耻的话,更因为她意识到自己越被羞辱就越兴奋。
“,我……”瓦莱里娅涨红了脸,从嘴角挤弗雷德听的话,“我是韦斯莱家的小母狗……”
事关男人的尊严,弗雷德更不可能认输了。从这一刻开始,变成了一场竞争。他忍抱住少女狠狠的望,慢条斯理地送,加深对少女的折磨的同时,也有效遏制了他的望。他故意说:“在动呢,莱茵斯顿小――这列火车都在帮我你。”
瓦莱里娅的呻带有明显的节奏,就好像是被列车的震动切割得支离破碎一般。
、被贯穿、被享用。
她试图通过闭上来减轻这种如同被羽轻抚撩拨般可望不可及的快,但这小心思却没能逃过弗雷德锐的睛。他重重地在她腰上掐了一,命令她睁开。
“动,动一动……”
瓦莱里娅呜咽一声,双手无助地在光的车窗玻璃上抠挖,试图找到一个支,又或者是在找寻逃离这种折磨的方法。她想翘起屁,想主动扭着吞吐那能带给她极乐的官,但弗雷德太大又太壮了。她整个都被他掌控着,就连求都不得自由。她动不了也挣脱不了,只能任由车窗在她的花上不断震颤,激起涟漪一般不停歇的快。
她羞耻到连脚指都蜷曲发红了。
瓦莱里娅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
弗雷德的埋在她的里。仅仅是这样被着,他就已经舒服得只想哼哼了。被他牢牢扩张开的甬紧得不像话,又湿得极为透彻,简直像刚从浴池里捞来那样――也不知究竟是乔治的占大多数,还是瓦莱里娅自己的。
外面黑漆漆的看不真切,但隔间里亮着灯,于是玻璃成为了一面模糊不清的镜,倒映隔间里的场景。她的校袍散在脚边,斯莱特林的绿领结歪歪扭扭地挂在脖上,丝绸衬衫的领松松垮垮地被剥到她手肘的位置,白刺绣罩被推到了锁骨方。她的裙被系在腰上,却挂在脚踝――总之,她上好像每一件衣服都在,但是每一件都不在该在的位置。
她隔着玻璃看到自己被压扁的映一圈倒影和光晕,看自己睛半眯,小嘴微张,一副任人采撷品尝的淫乱模样。她吓坏了,可偏偏这时弗雷德还要恶作剧似的说:“你看,霍格沃茨特快载着你,到学校去挨了。”
被弗雷德羞辱,让她脸上发红,但被钉住的半却更加。窄小的甬像有自己的思想一般,更谄媚地着少年的肉棒;因为看见玻璃上的倒影,听见弗雷德的话,那里更是瘙难耐。
听见瓦莱里娅羞带怯的央求,弗雷德挑衅地回过看了乔治一。乔治同样不甘示弱――他刚刚过一轮的阴已经又直地起。他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摊了摊手,用型无声地说:“慢慢享用――反正你很快。”
不,涟漪不够,池塘不够,溪也不够――她需要更迅猛更直接的东西,她需要的是海啸。
她的的确太淫乱了。尽万分不愿,但瓦莱里娅不得不承认这一。传承百年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载着莘莘学去那个圣洁的地方接受法教育。同龄人都在车厢里或是隔间里,分享着论文、学业或是巧克力蛙画片,但她却被锁在这个隔间里,任由两兄弟分享着自己的,甚至还求着少年更狠更猛地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