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里娅坐在炉火边,赤着双。准确来说,她腰以都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她脚掌支在地上,膝盖弯曲,双大张,呈一个M字型。她双手搭在大被刻了双胞胎名字的位置,急切地用手指一一地抚摸着那个地方,哭着告诉他们,那里的字母快要消失不见了。
“所以,瓦莱里娅到底喜不喜――我们?”
她眨眨睛,没有回答,而是把脑袋埋了韦斯莱兄弟宽阔的膛,又一次红了脸。
瓦莱里娅当然知自己这样的行为淫贱得不得了。但她实在无法与本能抗衡――她太难受了。她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被这对兄弟狠狠疼了。于望也好、于习惯也好,她不希望韦斯莱兄弟离开,更不希望他们从此以后跟她形同陌路。所以,她必须什么来挽回这一切。
――应、应该是不喜的吧?谁会喜上侵犯自己的人呢……
“――不枉我们冒着风险烧掉那些照片。”
“才没有呢……”
瓦莱里娅咬住唇,又一次了。
“字变淡了……请,请帮帮我……”
“可是没想到小婊那么主动。”
“哦,快吧。”乔治呻着促。
“小货,真可……”
“看到我们不你了,居然急哭了。”
弗雷德与乔治转过,同时僵在了原地。
“你们又欺负我――”她抗议着。
“莱茵斯顿小在学校大门等我们,是不是扭着屁来求我们你的?”弗雷德迫不及待地抓着她的肉,嘴里不不净地调侃着。
其实他们并没有真的生瓦莱里娅的气。毕竟,她一开始并不知那件衣是韦斯莱夫人织的。再说,她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有些被坏的小姑娘,养尊优久了,会把陌生人送来的手织衣扔掉也很正常。
但弗雷德和乔治一想到自己第一次在母亲面前郑重其事介绍的女孩,毫不犹豫地丢掉了这件代表着韦斯莱家族的衣,仍是有些郁闷。
“说实在的,我们只是想看看如果没有照片,你还会不会让我们……”
“你也知,这样你一生都是属于我和乔治的。”弗雷德再次确认。
不过,看到她在雪地里驻足等待时,两个韦斯莱的气已经全消了。
他们一前一后地夹击着瓦莱里娅,把她摆成一个更方便享用的姿势,变着法她的,嘴里也没忘了不不净地挖苦着她,就连称呼也从阴阳怪气的“莱茵斯顿小”变成了“小货、小婊”这样的名字。
瓦莱里娅一时之间有些迷糊。她到底喜不喜弗雷德和乔治呢?
弗雷德词夺理,把所有罪过都推到了瓦莱里娅上。
不是“喜不喜被”,不是“喜不喜”,而是喜不喜“他们”。
她此刻的样实在诱人。双胞胎差忍不住把她抱起来亲吻拥抱的冲动,但弗雷德仍旧拼尽最后一丝理智,沉声问她:“你要知,这一次我们会刺破你的肤,烙上消除不了的字。”
瓦莱里娅赌着气不肯承认,又仰起主动去咬前人的结。她才不面前这个人是哪一个韦斯莱,总之,谁离她近她就咬谁。
“哼哼,活该,谁让莱茵斯顿小这么不乖。”
乔治抱着她,挑了挑眉,问。
瓦莱里娅被他们得晕晕乎乎。说实话,现在被他们这样嘲,她已经心平气和了,自认为能到脸不红心不,可是当交结束时,两兄弟的一个漫不经心的问题,仍旧让她心脏突突狂起来。
就连弗雷德也带着疑惑的表望向她。
弗雷德与乔治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们得逞般地呼一声,把瓦莱里娅抱了起来,动作麻利地剥掉了她的上衣。瓦莱里娅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刚刚的冷漠与疏离,似乎都是装来的。
乔治被她细细密密的啃咬得的。他笑声,抓住瓦莱里娅的手,放到自己的阴上,示意她用手抚自己火的望。
瓦莱里娅因为害怕缩了缩,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