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里一片狼藉,到是、唾和不明不白的,地上还夹杂着鲜血。她想拿起杖施法,把这里打扫净;可是她的手抖个不停,声音也因为一晚上的折腾而嘶哑了,发不声音。她只好抓起魁地奇球服,忍着疼痛跪在地上,一边泪,一边把那些痕迹一一净。
吐真剂的药效之,瓦莱里娅再不愿,也只能。
弗雷德打开盖,歪了歪。乔治心领神会,腾一只手来,拧着瓦莱里娅的巴,迫她张开嘴,合弗雷德一起把那些透明灌了她嘴里。
“咳咳咳咳――”
“你这张小嘴,不着东西的时候真是可恨。”弗雷德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总是说些我们不听的。”
“告诉我,瓦莱里娅。”弗雷德动了动,“那天回去之后,你有没有想到我和乔治?”
“一看就知莱茵斯顿小上药课没有认真听讲。”弗雷德说。
弗雷德也亢奋不已。他耐着,把一指节那个他渴望肖想已久的地方,紧接着追问:“想到我和乔治的时候,这里――”他屈起手指,在了,“――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变得湿湿的?”
吐真剂开始生效。瓦莱里娅双手摊开,手指乔治红的发里,想要把他茸茸的脑袋推开,但酥酥的快和吐真剂的效力合,让她那句“不要”怎么也说不。
弗雷德从杂间里找一张脚椅,把瓦莱里娅抱到了上面,随后脱她的裙,分开她的双,仔细欣赏着她鼠蹊位置的刻字。
尽双胞胎并没有让其他人看到这个记号的打算,但一想到瓦莱里娅大张着双,向全世界宣告她自甘堕落,臣服在了韦斯莱兄弟,他们仍旧兴奋得浑发颤,阴也得快要爆炸一样。
“这是什么?”瓦莱里娅看见那个瓶,疑心是什么邪恶的黑法药,意识地扭了扭表示抗拒,连自己的脯什么时候被乔治攥在了手里都不知。
――再说,就算她此刻不是这样光溜溜、任人玩的样,即便是平时,瘦小的找球手怎么能妄想战胜大健硕的击球手呢?
她的动作让弗雷德与乔治同时兴奋到了。如果不是为了从她嘴里问羞人的真相,乔治发誓,现在、立刻、上,他就会掏到不行的,她那个羞答答黏糊糊的小里,一秒也等不了。
瓦莱里娅被他摸得一哆嗦,意识就想并拢双。但她坐在脚椅上,两边膝盖同时被弗雷德的手肘一左一右地固定撑开,动弹不得。再加上,乔治始终在她舐着柔的乳尖。又又羞的复杂受,导致她实在没有力气挣脱这两个人的掌控。
她恨极了弗雷德与乔治・韦斯莱。她恨他们对自己了这样羞辱的事,更恨他们使劲浑解数,她发亢淫乱的尖
“这可是我们冒着老大的风险,从斯普教授那里偷来的吐真剂。”乔治说。
乔治弯腰,一边把她的乳嘴里,一边混不清地附和:“还是诚实些好。”
魁地奇更衣室里那个荒唐的夜晚结束后,瓦莱里娅从更衣室的长凳上浑浑噩噩地醒来,才发现已经是六钟。她急急忙忙爬起来,两打着哆嗦,手脚并用地穿上衣服。她的花被使用得太厉害,穿上和仔的时候,仅仅是被轻蹭一都火辣辣地疼,更不用说刚刚被刻上字、还在着血的位置了。她秀气巧的乳珠被舐一晚上之后,早就成了之前的两倍大,更过分的是还东一摊西一摊都是黏黏的、腥臭的白。瓦莱里娅没有穿紧衣,胡乱地了,穿上套衫与校袍。
――也就是说,这个纯血统贵族大小最隐秘最私人的位,被打上了韦斯莱家族的烙印,就像是在告诉所有看到这个徽记的人,她是属于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的工。
被写上弗雷德与乔治名字的伤已经结痂又脱落,如今只剩一行淡淡的肉粉字样,远远看去也瞧不真切,但只要凑近了看,仍能清晰辨认"Weasley"这几个字母。
弗雷德的手指拂过刻字的位置,又顺理成章地游走到了紧紧合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