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比起兄长弗雷德,他更讲究一些――他抱起瓦莱里娅,把她平放在更衣室的长凳上,分开她的双,欣赏了一她双之间还在往外淌着白黏的花,轻声问:“我帮你挖来好不好?”
他的温柔让瓦莱里娅有一瞬间的失神,还以为是他善心大发、终于肯放过自己。她的睛重新散发光彩,迫切地了。可是回应她的,却是新的一轮掠夺。
“你……”她抬起双手,似乎是想控诉少年的背信弃义。
“我可没骗你。”乔治一脸无辜,“你看,我这样――”他发了狠一样,迅速动着,“哥哥的就都去了。”
乔治・韦斯莱和弗雷德・韦斯莱,带来的是完全两种不同的觉。弗雷德会缓慢地等待她的适应,会刁钻地碾压她的。他的每一次都让瓦莱里娅前闪过白光,酥麻的快直冲脑门。
但乔治・韦斯莱却不是这样。
他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狠狠地碾磨,用固定的频率,永动机一般再。瓦莱里娅原本巴望着他能早些完事,但一直到弗雷德歇够了、因为看到他们两人交合而再次燃起望,乔治依然保持着原本的频率,不知疲倦地着。
可怕的是,因为是第二次交,有了的、更有弗雷德的滋,她承受这样的没有一压力,甚至因为快速的,摩带来的快都成了双倍。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张开嘴,发细碎的呻。
“着哥哥的,还想吃弟弟的――你可真是贪心。”弗雷德抱着双臂,站在一旁,一边看着他们的交。
听见他的调侃,瓦莱里娅臊红了脸。她已经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辩驳的可能,反正无论怎么说这两兄弟总能找到方法来调侃她。
湿的甬,让乔治畅行无阻。他察觉不到一阻力,只有温和地。他赞叹着这的妙,更用力地扣住瓦莱里娅的骨,换成了一种缓慢一些却更加用力的方式。
这样的,使得乔治每一都到最深。瓦莱里娅觉上的每一神经都被安抚得妥妥帖帖,但深的某个地方却酸酸涨涨。这种觉让她恐惧,她不由地张大了嘴想要呼喊,可弗雷德却看准时机,把了她的嘴里。
她又陷了这样被前后包夹的场面之中。而不同于前一次交媾的是――这一次,她象征地挣扎了两,就认命地一面着嘴里的阴,一面任由乔治在乱七八糟地。
甚至,她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腾一只手,套着自己实在吃不的、弗雷德的位置。
耳边传来两兄弟的低笑声,而她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弗雷德摸了摸她的发,似乎是在夸奖她的上;然后,又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莱茵斯顿小真好,该给斯莱特林加十分。”
她试图辩解,但是她逐渐失去了辩解的理智。
关于和乔治这场交的最后记忆,是他和兄长弗雷德一样,执着于把悉数她的里。
“你知男人为什么会长吗?”他加快了律动,每一都深深地到,听见她破碎的呻,他深满意,“哺乳动有,是因为要确保每一滴都灌雌兽的,加大受孕的几率。”
“不要,不要――”她终于惊恐地尖叫起来。
乔治一个用力的,端传来酥麻的震动――瓦莱里娅终于明白了刚刚那种陌生的酸胀来源于哪里。那是被开的觉。
“你逃不掉了。”
乔治喜滋滋地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