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叶雪山门上车,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去了顾雄飞的住所。顾雄飞不能无限制的住在天津,虽然沈将军并未发电促,但是他自己约莫着时间,也该回青岛了。
74、不同
这件事完成之后,叶雪山踌躇满志,想许多计划。这天傍晚他坐在客厅里,一手握着电话听筒,一手着一张轻飘飘的支票。电话接通之后,他颇为尴尬的清了清咙:“大哥,好极了,你还没走。”
叶雪山摆了摆手:“不,你的八万块钱还在我手里。今年要是一切太平
短暂的停顿了一瞬,他摇了摇:“见面就知了,当然是好东西。”
然后他大概是没听到什么好话,以至于要牙疼似的一拧眉,不过也没有针锋相对,而是带着一笑意继续说:“我想见你一面……给你一样东西。”
程武也是个狠的,不过狠的怕不要命的。林森是个不要命的,程武就一直有怕他。听了他这句话,程武暗暗松了气,自己抬手摩着新剃的青,讪讪的只是笑。
程武是有有脸大事的,如今贼让人住了手,就臊的说不话。然而林森一派轻描淡写,只说:“当厨的多吃几油,天经地义,不算个事。”
沉着脸接待了叶雪山,他本来没预备好脸,然而叶雪山角眉梢都是喜,快乐的几乎带了稚气,让顾雄飞简直快要绷不住。
一张支票送到顾雄飞面前的方桌上,叶雪山极力压着声音语气,沉稳态度:“大哥,年初你不是给了我八万块钱吗?看看,赚了。”
林森知偷土这种事,防不胜防,免除不了,所以脆放开手脚。横竖都是拿着叶雪山的财产人,他没什么舍不得的。当然,一味不也是不成,所以他对边伙计们是时紧时松,天长日久,便勒住了众人的脖。他紧一紧,烟土就变得可望不可即;他松一松,伙计们又能偷偷摸摸的一去卖;所以叶家的烟土,反倒成了林森的恩赐。至于其他两位大东,金鹤亭不是锱铢必较的人,只要账目别大问题,他就不会说话;哈代先生认真一些,不过满世界跑,除了分红之外,简直不时间来留意事务。而一本虎虎看得去的账,对于林森来讲,并不是问题。
爷,别生气,别往心里去,当心气病来。大爷毕竟是个外人,他不心疼你,你还不知自己顾念自己吗?”
顾雄飞颇意外的拿起支票,他记得自己是给了叶雪山八万块钱,完全是于面,给完也就忘了,没想到居然真有回报。支票上面开的是十万元整,他了:“这钱来得容易,小半年的工夫,就多了两万。”
陆陆续续卖完一船的烟土,叶雪山、金鹤亭以及哈代先生凑在一起,夜以继日的商议许久,末了解散洋行,重新组建公司,把资本增加到了五百万元。其中金鹤亭了八十万,哈代先生了一百万,叶雪山独自了三百二十万。哈代先生面,又买一艘英国籍的旧轮船,把生意规模翻倍扩大了。
程武借着近楼台的便利,偷偷在货栈外面藏了一箱烟土。还没等他腾手来把烟土运走,林森发现了。
叶雪山不耐烦的向后一挥手:“闭嘴,吵死了,你也给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