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许诩心一定,问:“谁跟你说,我擅长心理分析?”珀眸微变,她却神淡淡的继续问:“提萨?我们厅长?”
许诩想不通其中关节。但她很清楚,珀找她来的目的。
虽然一切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但在专案组的持,中缅双方同意――不冒任何可能的风险,共同派特警队和军队,拦截这辆火车。
珀这才厚唇一勾,颇有兴味的盯着她:“这你不必。我很兴趣――你对我,有什么结论?”
许诩与珀对坐而谈的时候,季白正坐在一架武装直升机里,越过茫茫林海山川,往火车通行路线急速赶去。
许诩盯着他不说话,右手手指轻轻的在椅背上一敲着。珀亦极有耐心的等待着。敲了一会儿,她收手答:“你不必激我。对我来说,分析你也不是什么难事。”
“中国人一向喜,看来你也没什么特别。”他明目张胆的激她,“中国警察都像你这么没用吗?”
珀扫一那花:“为什么要这个?这个不值钱。”
那是一朵木雕的花,静静放在桌面一角,层层花怒放,纹理密集而致,又透肆意的犷。
许诩淡答:“中国有个词叫‘缘’,意思是看一就觉得有缘。这朵花对你而言也许只是普通装饰品,但我觉得它有风骨。”
许诩像平时那样端正的坐着,双轻巧的交叠着,双手搭在膝盖上,静静看着他。
为什么一转的功夫,他就对她产生了怀疑?怀疑她知晓了他的份?
静了一会儿,她不太客气的答:“你觉得很有趣?抱歉,我的专业不是拿来取乐的,而是用来破案的。”
面坐:“将军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送她枪?这是试探吗?
而且以他极端自负的格,应该也是很难相信,他隐瞒得那么好的份,会被人识破。
季白望着窗外漂浮的云朵,握着电话的掌心,略略有些发。
珀双手支着巴,健壮躯宛如栖息的狼豹,靠在宽大的沙发椅中。
当然有原因,因为这朵花是你雕的。狂暴又繁复的姿态,隐藏在看似平和的表面,很符合你的心。
要是真的确认,只怕已经杀了她。
许诩心稍稍有加快。
火车已经驶山区,恢复通讯。专案组也
他在试探她。
为什么?
珀笑意更深,双手猛的撑到桌上,线条冷的一张脸近她,暗红疤痕就在前。许诩蹙眉就往后一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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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往椅背里一靠,朗声笑了。笑罢,从屉里拿把极其致沉黑的小手枪递给她:“如果你分析得对,这把枪当成礼送给你。今后缅,我黄金蟒是你的朋友。”
所以,她绝不能半痕迹。
许诩抬,目光向桌面:“枪支在中国受制,拿了也没用。如果我说对了,把这个给我吧。”
许诩看着他的睛。这双与她见过的任何人的睛都不同,格外黝黑,锐利,在很深很深的地方,似乎一片死寂。那是杀过许多人,才会有这样看似平静,实则冷酷至极的神。
珀脸上的笑意更加意味难辨,将花拿起来,丢她怀里:“你可以开始了。”
“听说,你很擅长心理学。能够预知罪犯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