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排骨用蹩脚的普通话说,“莫少真是的,带这么漂亮的小过来,你知的,我们霁少爷见了女连路都走不动的。”说完和粉蒸肉一起掩嘴吃吃地笑起来。
温禧仰看了看说话的男人,他双手撑在黄铜阑上,侧着,一脸的吊儿郎当相。觉到有人注视,骆缜川了一声哨,“傅司,是你的妞吗?真是好颜。”说完还不忘竖了竖大拇指以示嘉许。
莫傅司朝沙发上的二女微微一笑,“还不快把你们颜大少的睛珠替他拣起来眶里去,免得远了找不到。”
温禧不适地垂了睫,专心去看地毯上的壶的女人。莫傅司忽然伸手搭住她的尾椎,沉默地往楼梯上走去。
波斯地毯花纹繁复艳丽,踩在上面总叫她产生一种暴殄天的觉,温禧的脚步不免有些犹疑。
温禧这才留意到暗坐着的男人,他有一张英锐利的脸。
尾椎,位于腰之间的暧昧地带,温禧有片刻的僵,但很快就觉到他搁在她尾椎上的那只手仿佛成了火炭,她浑的血似乎都沸腾了,正翻着大大小小的泡泡。其实他的手本是凉的,真丝裙也是阴匝匝地箍着人,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觉。想到这里,温禧只觉得血一阵阵往脑里冲,太阳那里嗡嗡直响。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他搂着上了二楼,又了一间金碧辉煌的包厢。
颜霁抬了抬眉,“你
“你们俩能不能别一见面就抬杠。”一个沉稳的男声了来。
“消化不良,胃好难受,请服吗叮咛。”骆缜川嬉笑着接了一句。
曾艺宁,上次在国贸遇见的时候就觉得熟,后来回去一查,才知是当红的玉女明星。提笼遛鸟,熬鹰赌,捧戏、逛窑、掷骰、泡,这些公哥儿的事儿几千年来半新意都没有。不,不,他不是这样的人,潜意识里温禧拒绝将莫傅司划归到纨绔弟一类当中去。偷偷瞄一莫傅司,正好看见了他微微凸的结,温禧觉耳朵一起来。
包厢开着红绿二的双球灯,沙发上倚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左拥右抱,一只胳膊里搂着一个女人,而且还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打个形象的比喻,如果说左手里深目削颊的是糖醋排骨,右手里白净秀的那个就是粉蒸肉,当然,是肉,不是五花肉。
“曾艺宁被你甩了?”左拥右抱的男人忽然起了,凑到温禧面前,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看。
“典瑞的颜少,骆家二公,晟时的沈总都已经在二楼等您了。”事禀报。莫傅司正要说话,就听见二楼传来一个轻狂的男声,“有你这样尽地主之谊的吗?几天不见,傅司你的架是比我们苏书记还大了啊!”
傅司微微颔首,稍稍驻足,等温禧走过来。
这一屋的四个男人长相都极为,温禧忍不住在心底叹气,难怪朱元璋长得那么丑,崇祯皇帝朱由检却化为男,可见是一代代人工选择的功劳。老话说,“三代为宦,方懂穿衣吃饭”,这几个男人,一看便知优渥,非富即贵,相貌自然也是各种优势资源结合的产。
叫颜霁的男人歪了歪嘴角,“不挑是一种好习惯。”
莫傅司盯他一,“颜霁,你真不愧是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