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传来一阵空酒瓶从鸭绒被顺的被面到木地板上,又翻了三圈的声音,米雅眯着发的睛才看见那是一瓶自己平日里不怎么喜喝的威士忌。
“知不知你昨儿哭了一夜,喝完酒就开始从小时候一直叨叨,讲到你16岁,为父还债还只卖艺不卖,冰清玉洁贞烈贤良,还记得吗?”顾爵毫不在意米雅此刻没穿衣服,静静地坐在床沿儿,然后慵懒地伸一只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她的发:“要是别的女人我早就给丫一个透心凉心飞扬了,可是你……米小雅……”
米雅开始迫自己接受满脑自己跟顾爵“酒后乱X”的画面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满床的琥珀酒沾湿了凌乱的被褥,她低去看的时候,发现自己满都是樱花红的吻痕,沿着脖一路烧红到她的前!
然后她像是捞鱼一样,在床上开摸,摸了好久她彻底清醒之后,终于发觉不对劲了!
米雅这一大清早的简直想死他!
“先不说这个,我有话跟你讲。”顾爵把她上的鸭绒被给裹好,就把她像粽一样公主抱,站起往浴室走。
米雅讷讷地看着顾爵,愣神:“我怎样?”
顾爵神多了几分骨和炽:“还能怎样?心疼死我了。”
顾爵居然穿着英气人的白衬衫,迈着大长从容不迫地走来。
“第一,你的戏以后你拍不拍,心不好你就告诉我,违约金我帮你付,你想呆香港就呆香港,想去北京就去北京,四合院儿都买好了正装修呢。”顾爵忽然沉声:“但是不许再哭。”
一瞬间想起来昨夜发生的一切,因为经历了一场酣畅的深睡眠而显得有些恍如隔世。
“第二,你爸我已经安排好了,有病就治,你再怎么担心也是一样,我就不信治不好,癌症算个屁啊,我见过脑袋中弹的哥们儿照样活着除了有儿二百五没别的后遗症,我联系过我妈了,她说交给她了。”顾爵忽然挑起角,笑:“所以,以后不许再哭。”
“还遮什么啊你,你这个女人一睡觉就开始自己脱,我都看过了。”顾爵帮她把上的鸭绒被给裹紧,薄唇边浮起一丝坏笑:“材真不错,能给我生儿。”
他说完,毫无预兆地就吻来,米雅瞪着睛想躲,可是一边躲他的吻还要一边裹着被简直手忙脚乱:“顾爵我现在很脏乱差啊等等……”
那是25年没被人开发过的禁区啊好嘛?!
米雅左手搂着顾爵的脖,右手攥紧着被,被顾爵公主抱她简直血槽都空了……
米雅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好星湖怎么办,有了这个男人就像一切都有了希望一样,米雅现在本不敢去想,如果发生这些事时她自己一个人该怎么办……
“顾爵,你昨天晚上……”米雅刚开,居然发现自己的咙哑了,她咳嗽了几声,然后意识到自己此刻还是未着丝缕地坐在床上时,立刻扒拉着被把自己裹好。
顾爵把她抱到浴室,轻轻放到地上。
米雅坐在床上想了好久,才想起来25年来自己每天刚睡醒的第一个反应应该是到摸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