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说的倒轻巧。”赵文良又看了一程奕,暗中长叹一声。程奕早就已
而这一切的起因,却全因自己而起。陆华清默默咬牙,侧看了看仍腻在自己上的男人。曾经的程奕勤政民任贤纳谏,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国泰民安。自从我离逃,就不断听说他变了,变得昏庸无能任由奸佞权臣祸乱朝中。老师一定很希望程奕再变回从前那个勤勉的明君,但是我却彻底破坏了这个希望。在老师的中,我已是一个千古罪人,他怎麽可能再次帮我?
“我不知……”陆华清摇了摇,沈声又:“我虽然恨他,但若非他欺人太甚,我也不会对他毒。我所求的不过是一自由,就算现在也是如此。所以我急著见老师,是想请您再拟废男妃的奏折,我会哄程奕盖上玉玺将我废黜,他现在意识不清,不可能反悔抓我回来。到时候我和华容走得远远的,今生今世不会再见他,更不会威胁到他的江山社稷。”
“呵呵,老夫早就知,你若真被急了,会令人想不到的事。说吧,你毒害皇上,究竟打得什麽主意?你该不会是想学陆思成,那谋朝篡位之事吧!”
陆华清心中一惊,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麽,竟然无从分辩。他当然知前的形式,程奕无法主持大局,皇年幼更无法服众。所以最可能的就是皇後一族扶助二皇太,太师郑通暗中把持朝政。但郑通为人奸险野心,这三年拉帮结派培植党羽,比当年的陆思成还要嚣张跋扈。而大皇的母亲张妃虽被废冷,但她的父兄本为当朝名将,虽然这些年不被重用,但若真争起太之位,以他们在军中的影响,仍是能拉起一批人与郑通分庭抗礼。至於最小的三皇,虽是一个昭仪所生无甚後台,但也最易被别有用心者利用。到时各方各拥其主互不相让,只怕这天就要纷争不断,战火连绵了。
“老师!您误会我了!”陆华清急解释,想推开程奕到赵文良边,却反被程奕抱得更紧,中也不停嘟囔:“不许动,不许动……”
陆华清将话说完,本想此事定会办的容易,他和程奕的孽缘也终於有了了断,却不想赵文良闻言冷笑,断然拒绝:“你这种事,还想一走了之?哼,说什麽不会威胁到江山社稷,但这江山早已因你岌岌可危了!你这麽聪明,不要给老夫装糊涂!”
想到此陆华清抬苦笑,“老师说的不错,事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华清确有责任。但是,我此事并不後悔,错在程奕,我不会为他承担罪责。而且程奕失德,他早就不再一个皇帝。事以至此,老师何不再择贤者扶植新君,以老师在朝中的势力,相信不会惧怕任何一方。”
赵文良目光一黯,皱眉:“皇上他……还有恢复的可能吗?”
天而已,你就把他们都收服了?看来就算你要皇後,也不过是朝夕间的事。”
“老师,华清迫不得已而为之,您莫要再取笑我了。”听赵文良言语中有责怪之意,陆华清羞愧的低。从前他最不耻的就是那些仗势欺人结党营私之人,如今他仗著程奕的势压制了整个後,又拉拢提了一些侍外从他的亲信。若说从前他那惑君奸妃之名只是其他妃的嫉妒,现在的他已经名副其实了。